AAAA 母亲的真实故事



母亲的真实故事

之一

  母亲长得很像日本一个叫作白鳥聖子的AV女优,这是我一个大学同学说出
来的,之后我到网上搜索了白鳥聖子的影像封面,相比较确实跟母亲很神似。因
为这个缘故,我偷偷收藏了白鳥聖子几乎所有的影像资料。我发现,离婚前后的
母亲的神态跟白鳥聖子的两张剧照很是吻合。一张是《友人の母》的,女主角性
感迷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离婚前的母亲就是这样,尽管那个时候我还小,
初中还没毕业,但记忆很清晰。而在《家なき母子》中,女主角的眼神充满了慈
爱,但又略带着幽怨,离婚到现在母亲一直就是这种眼神看着我的,尤其是我们
的不伦关系欲罢不能的时候。这也就是正文开始之前,我要先贴出白鳥聖子这两
张剧照的原因。

  在社会学中,因果联系的特点之一就是原因在先,结果在后。我和母亲的不
伦结果就是在一个个原因的作用下引起来的,这其中既有父亲的原因,也有母亲
的原因,当然还有我的原因。现在就开始讲述我和母亲的真实故事吧。首先简单
交待一下我和母亲的情况。母亲是1963年生人,今年48岁,162/ 11
4,一所城郊的小学语文老师。我是80后,170/ 126,今年26岁,现
在是县城的小公务员。

  母亲是家里的老大,底下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听
外公外婆说过,母亲从小学习成绩就很优秀,但为了家里的生计,初中毕业的时
候她不得不放弃上高中,而是选择考小中专读师范,为的就是能早点出来工作补
贴家用。所以同龄人中很多高中还没毕业,母亲就已经出来工作了。当时中专是
包分配的,但实行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原则,母亲是农村的,家里又没有关系,
因此自然而然分回了农村教书。那个时候的农村学校大都是小学和初中合在一起
的,比较缺老师。在母亲来到这所学校的第二年,又分来了几个年轻人,没想到
这其中有一个后来竟成了我的父亲。

  父亲虽然比母亲晚工作一年,但年龄其实比母亲还要大两岁。父亲也是农村
的,由于成份不好,很晚才启蒙读的书。听姨妈小舅说过,父亲一见到母亲便展
开了猛烈的追求,起初母亲只是出于礼貌地回应着,经过一段时间接触,母亲就
觉得他这个人不太安份,总想着怎么出人投地,这与她随遇而安、知足常乐的个
性格格不入,于是便想拒绝与父亲继续交往。但外公外婆却很欣赏父亲,认为这
个年轻人有志气,也有头脑,将来一定有出息。事情的发展可想而知,有岳丈岳
母的撑腰,父亲最终跟母亲结了婚。后来有一次,因父母的婚事我曾问母亲当初
为什么不反抗,母亲苦笑着说了一句拗不过亲情。亲情在母亲的心中从来都占有
极重的份量,为了家庭她甘愿违背自己的意志而成全他人,这也注定了以后一系
列故事的发生。

  父母婚后的第二年,我呱呱落地了,那是在1985年。一看是个带把的,
父亲满心欢喜地给我取名叫丰绩,希望我长大后能出人投地,干出一番丰功伟绩。

  在父亲调入县教育局之前,我的童年和小学生活是在父母的农村学校度过的。
那时我家住在学校的筒子楼里,只有一个十几平米的单间作住房,澡堂和厕所是
公用的,吃饭就在学校食堂。那时候给我记忆最深刻的,一个是吃,食堂伙食不
错,几乎每天都有粉蒸肉吃。还有一个就是住了,我跟父母每晚都是睡在一张床
上,那张不大的双人床曾给我稚嫩的身心造成了无尽的困惑和震撼。

  小时候,我觉得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每晚在父母的呵护下温暖的沉沉
入睡了。几乎每个晚上,我都要枕着母亲那白皙软滑的臂膀,一边闻着母亲那特
有的女人体香,一边听着父亲讲战斗故事,然后不知不觉地睡去,一觉就能睡到
天亮。那时的我很满足这种感觉,不过心里总存有一个小问号,那就是每次睡前
明明是跟父母同一头的,可不知怎的,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了床的另一头。

  高三时,仿佛一夜之间似的,我发觉身体有了一些异样的变化,这些变化有
我惊喜的,也有我困惑的。惊喜的是两个月暑假不见,我竟然高过同座女生半个
头了,在这之前她身高一直压过我,曾经弄得我很没面子

  那一年,9月底的一天深夜,仿佛是冥冥注定一样,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经
过父母房间时,听到从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声音在万籁寂静的半夜显得特别响,
混合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父母的喘息呻吟声。啪啪的声音又急又脆,显然是父
母的肉体正在急促、有力的相互撞击着。父亲不时大声喘气,好象在拚命忍耐着
什么,但又实在难于忍耐。母亲的呻吟声很特别,时而发出似急似弱的鼻音,好
似抽泣一般,时而又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好象在哀求着什么。我从来
没有听到父母发出过这种声音,当时想哭又不敢哭,想叫又不敢叫,想看又不敢
看,黑暗中只有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这种声音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随着父亲的
一声低吼和母亲的一声长叹,原本地动山摇般的床铺突然沉静了下来。接着我听
到了翻身和擦拭的声音,并且很快传来了父亲的鼾声,而母亲好象没有入睡,一
直在辗转反侧着,仿佛有什么心事。

  心惊肉跳中回到我房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反正第二天早上是母亲
叫醒的。母亲的眼神依然是那么慈祥亲切,但我却做贼心虚一样不敢正视。那天
一整天我都是恍恍惚惚的,老师讲了什么根本没听进去,耳朵里不断回放着昨晚
床上的声音。我心里五味杂陈,有困惑,有害怕,也有迷恋。困惑的是父母昨晚
在做什么,竟然那么大声动作。害怕的是父亲那最后一声低吼,就像发泄什么仇
恨一样。迷恋的是母亲的呻吟声,如泣似诉令人心动。看着教室外逐渐昏黄的天
空,我心里忽然躁动起来。

  放学回家,我发现父亲不在,母亲说去县城办事了,要很晚回来,言语中流
露出几许担心。我心头掠过一丝失望,也许今晚听不到父母的声音了。晚上,我
做完功课独自上了床,母亲还在批改作业,她不时抬起手腕看手表,显然是估摸
父亲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胡思乱想中慢慢睡着了,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昏昏沉沉
中听到了一阵轻轻的抽泣声。父亲已经回来,我猛地清醒了。母亲正在哭诉着什
么,而父亲一直是开导的语气,虽然两人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仍然听到了这样
一段对话。

  我这次能不能提上副校长,只能靠你了老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没办法,
这家伙早就盯上你了。你是不是人,我可是你老婆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
们都要看开一点。你可真大方,自己的老婆都可以送人玩弄。你又不是黄花大闺
女,陪他一次能有什么损失。我没有你那么下贱。那随便你,失去了这次机会以
后我们别想再跳出农门。


之二

  父亲扔下最后那句话后,便关灯睡下了,黑暗中只听到母亲仍在轻声抽泣。
我虽然不明就里,但直觉告诉我,父亲正在软硬兼施地逼迫母亲去做不情愿做的
事。从那一刻起,父亲原本高大美好的形象在我心目中开始慢慢走向了倾覆,直
至最后的轰然倒塌。

  早上起来看到母亲略为红肿的双眼,我心头忽地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想要
保护母亲的热流来。上午和下午一到课间休息,我都要跑到母亲办公室看一看,
生怕她已不知去向。整个一天母亲虽然面带倦容,但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依然
美丽如故,看不出昨晚曾经历了一夜的内心挣扎。

  不过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傍晚放学回家,我老远看到一部小车停在筒子
楼下,父亲在旁边闷闷地抽着烟,装扮一新的母亲拎着一个包正要打开车门进去。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急忙朝母亲边跑边叫我也要去、我也要去。父亲马上斥责道
大人要去县城办事,小孩凑什么热闹。母亲见我哭丧着脸,便轻声对父亲说道有
孩子跟着也好,免得别人看出名堂来。父亲想了一想没有言语,我高兴地扔下书
包钻进了车里。一路上我紧抱着母亲,心想到了县城无论什么事,都不能离开母
亲左右。

  车子很快到了县城,左拐右转之后在一家酒店停下,司机带着我们上了酒店
二楼餐厅,指了指一间包厢就独自离开了。母亲推门进去,只见一个衣冠楚楚、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立刻站起身来,满脸堆笑地迎向我们。我当时一眼就认出来
了,中年男子到过我们学校好几次,好象是县教育局的局长。

  郝局,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哪里哪里,能跟漂亮的何老师共进晚餐是我的
荣幸啊。这是我儿子,他非要跟着我来,不会不方便吧。没关系,今天没外人,
咱们仨好好吃,好好谈,好好玩。

  客套中,叫郝局长的中年男子把那好好玩三个字说得很重,我看到了母亲脸
上略为尴尬的表情。菜很快上齐了,郝局长紧挨着母亲坐下来,不停地为我们夹
菜显得十分热情。我当时心里一直在嘀咕,母亲是找郝局长办事的,可这个郝局
长怎么热情得像找母亲办事一样。

  席间,郝局长好象早就知道母亲有点酒量,就不停地找说法敬酒,一会儿说
难得见面干一杯,一会儿说加深印象干一杯,一会儿说保持联系干一杯。母亲也
不得不代表父亲一一回敬着,什么感谢局长多年栽培了、这次能否提拔还要靠局
长帮忙了、上去以后一定好好感谢局长了。虽然是一小杯一小杯的喝,但几轮下
来,母亲就有些不胜酒力了,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睛也迷离起来。那是我第一次
看到母亲微醉的神态,端庄中平添了几许妩媚,比平时显得更有少妇的韵味。此
时好象鬼使神差一般,我耳边又回响起那晚母亲令人心碎的呻吟声,心里又莫名
地躁动起来。

  郝局长好象也有一些醉意,一只手搭向母亲的腰间,一只手握住母亲的右手,
显得很关切的样子问母亲有没有事。母亲摇摇头,突然秀眉微蹙了一下,身体不
自然地扭动起来。我觉得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发现郝局长的手正在母亲身上肆无
忌惮地游走着,先是放在纤细的腰部来回抚摸,然后滑到浑圆的臀部轻轻拍打了
几下,最后转到修长的大腿上不停地摩挲起来。郝局长的这种动作使我有些愕然,
因为在我印象中除了父亲,母亲从来容不得其他男人对她故意触碰的,更别说是
这种上下其手的动作了。我以为母亲一定会生气动怒的,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没有
发生这一幕。母亲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身体微颤着任凭郝局长轻薄着,
直到那只不安分的手伸进了两腿中间,才忍耐不住站起身借口上厕所。目送母亲
离开的曼妙背影,郝局长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他下意识的跟我说起话
来。

  喜欢看地球人跟外星人打仗的电影不。喜欢,喜欢。今晚电影院正好放这个
片子。一定很好看吧。当然了,我叫前面送你们过来的司机叔叔带你去看。好啊,
那妈妈也去吗。你妈妈不能去,她等会还要跟我去办事呢。那我回来怎么找妈妈。
放心,你妈妈就在这个酒店里。

  母亲一回来,我就用征求的目光告诉了要去看电影的事情,原先无论什么事
都不能离开母亲左右的心念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母亲欲言又止,默默地点点头。

  饭局很快结束,那个司机立马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在我蹦蹦跳跳地跟着司机
下楼的时候,我看到郝局长正迫不及待地拉着母亲上楼,母亲幽怨地回望了我一
眼,才步履沉重地上去了。那是母亲第一次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里面满含着怨
恨、无奈和期望。后来母亲曾向我吐露了当时的心情,那怨恨是怨恨于父亲为了
搏上位到了卑鄙无耻的地步,那无奈是无奈于自己总是被亲情奴役,那期待是期
待于儿子长大后能够保护自己的母亲。然而那时的我却不能读懂这一切,进入电
影院很快就沉浸在奇妙的科幻世界中,浑然不知此时的母亲正在酒店里被道貌岸
然的郝局长尽情地吸吮着、无情地抽送着、激情地内射着。

  看完电影已是深夜11点,回到现实里的我这才想起了母亲,心里立即忐忑
不安起来。那个司机看出了我的状况,呵呵笑道你妈妈的事情应该办好了,足足
有三个小时呢,你妈妈一定非常满足、非常满意、也非常难忘的,笑声特别的猥
亵。返回酒店,司机好象预先就知道似的,带着我到了五楼的一间客房门前,开
门的是母亲。母亲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过澡,尽管穿着分体式睡衣,但还是难
掩婀娜匀称的身材,司机不怀好意地上下扫描了一下便走了。

  我怯怯地进了房间,母亲随即关上房门并反锁上。这是一间不大的双人间,
床与床之间靠得比较近,中间只隔着一张矮矮的床头柜,侧身躺在这张床上能够
一览无遗地看到那张床。虽然床头灯调得比较暗,但我一眼就看到郝局长腰间只
裹着一条浴巾,全身几乎赤裸的躺在其中一张床上,正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好
象劳累过度的样子。我惊讶地轻声问母亲郝局长怎么会睡在这里,母亲只是冷冷
地回了一句他喝多了。这时我注意到母亲眼睛特别迷离,脸色特别疲倦,神态也
特别慵懒,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长途跋涉,便关切地问怎么了,母亲支吾着说酒
还没完全醒。房间里并未闻到多少酒味,母亲显然是在掩饰着什么,我有些摸不
着头脑。我满腹狐疑地进卫生间洗漱,发现洗手盆边放着一条宽大的黑色内裤和
一条窄小的紫色内裤,显然是郝局长和母亲换下来的,便隐隐约约觉得郝局长和
母亲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心里不知怎的竟然泛起了一股酸酸的醋意。

  从卫生间出来,我看到郝局长仍在死猪一般的酣睡,而母亲则倚在另一张床
上失神地想着什么。我依偎进母亲温暖的怀里,小心地问事情办好了吗,母亲好
久才苦笑着说不知道,说不定明天早上还要折腾一番呢。说完母亲眼里突然噙满
了泪花,丰盈的胸脯也急促地起伏起来,我没有追问下去,知道母亲心里一定是
因为什么事正在忍受着说不出的煎熬。也许是先前那股想要保护母亲的热流重新
回涌了,我竟然大男人一样地挽过母亲的身子,用手在母亲后背轻轻地抚摸着,
轻轻地拍打着,就像以前母亲这样抚慰我一样地抚慰着母亲。母亲也紧紧地搂着
我,闭着眼睛默默接纳了来自儿子的真诚慰藉。

  那是我第一次主动对母亲做出这样的亲密举动,贴着薄薄的睡衣我感受到母
亲的身体是那样的富有肉感、那样的富有弹性,不知不觉心里再度强烈地躁动起
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听到母亲那勾魂摄魄的呻吟声啊。我根本没有想到,仅仅
几个小时之后,也就在第二天凌晨,竟然是郝局长达成了我那不可告人的欲念。
那是一个刻骨铭心的凌晨,郝局长对母亲的再度蹂躏使我陶醉、迷恋、震憾、领
悟和悔恨。那一刻,我陶醉于母亲痛苦而愉悦的呻吟,我迷恋于母亲完美而诱人
的裸体,我震憾于血脉贲张的性交过程,我领悟于情欲之门的豁然开朗,我也悔
恨于一己欲念的无法自拨。这一切一切的感受,让我不知是应该憎恨郝局长,还
是应该感谢郝局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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