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wd: 妈妈说下午她要上街,让我好好看家,然后拿了几本影碟给我

 

【2011-03-21】肏妈妈的肥屄

第一篇:

  我记得那是十五岁的时候,一个星期天清晨,妈妈早早就起床了。早餐非常
丰富,而且很营养。
  
  「今天哪也不能去,在家好好学习。」妈妈用温怒的口气说。
  
  我哪里有心思学习,昨晚的事始终在我心里徘徊。没办法,只有找了一本以
前藏的黄色小说看了起来,很快一上午就过去了。
  
  中午,妈妈说下午她要上街,让我好好看家,然后拿了几本影碟给我,她就
走了。
  
  我一看有几本枪战的,还有一本没名,封面上有一个半裸的美女,满怀好奇
和激动把它放进了影碟机中。原来是一本性教育片,教人熟悉女性的身体,如何
挑情、如何性交等等,看得我性奋异常。
  
  我知道了妈妈的小肉球叫阴核,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器官。还有如何口交和性
交,怎么才能让女人快活,真是受益匪浅。我刚看完不久妈妈就回来了,又买了
许多好吃的。还有一套新内衣,就是不知是什么样的。
  
  到了晚上妈妈先洗的澡,然后才让我洗,平常不是这样的,而且我发现妈妈
的脸总是微红的,似乎很兴奋,看我的眼神也布满了爱意。我想今晚若能把今天
学的实践一下,多好。
  
  怀着兴奋的心情来到了浴室,忽然发现妈妈的粉红三角裤遗弃在浴盆旁边,
拿起来一闻还,有点淡淡的腥味。
  
  「这不是妈妈昨晚穿的吗?怎么会在这?」
  
  不知妈妈穿这个有什么感觉?想着想着我就把它穿上了。看着妈妈的内裤穿
在我的大鸡巴上,真是兴奋极了。最后我不忍脱下来,就把短裤套在了外面,我
决定穿一夜。
  
  上床后才知妈妈并没有睡。
  
  「小浪,到妈妈的被窝里来!」
  
  「什么?」我非常惊奇的看着妈妈。
  
  「到妈这来,妈妈有点冷。」妈妈脸红红的说。
  
  我一听便毫不犹豫的钻进了妈妈的被子里。我穿着短裤,光着膀子。妈妈也
只穿了一套内衣,似乎是新买的,感觉似乎是白纱的。刚一碰到妈妈的身体,我
下面的鸡巴就兴奋的勃起了。
  
  由于离妈妈很近,我想妈妈一定能感受到它的反应。妈妈紧闭着双眼,似乎
已经睡了,可又似乎在想什么。
  
  我也不管妈妈是否睡下了,直接就把手伸进了妈妈的乳罩里,寻找那诱人的
突起,慢慢的揉了起来。
  
  妈妈果然没有反应,我的胆更大了,轻轻的把妈妈的乳罩推了上去,藉着月
色,我看到了一对深红的乳头跳了出来,想起白天看的,我也忍不住亲了上去。
  
  我轻轻用舌头舔着妈妈的乳头,妈妈的脖子仰了起来,嘴也闭的紧紧的,我
能清楚的听到妈妈的心跳声,而且乳头也变硬了。
  
  我知道妈妈有反应了,我的手伸向了妈妈的内裤,当我摸到妈妈的阴户时,
那里已经湿湿的了。我寻找着妈妈的阴核往返的揉着,一会我听到妈妈的心跳加
剧了,嘴闭得更紧了。
  
  我的轻舔变成了吸吮,一只手用力的抓揉着妈妈的另一个乳房,下面也加快
了频率。终于,妈妈的屁股扭动了。
  
  持续了一会,我的重心开始向下移去。我试探性的往下拉了拉妈妈的内裤,
妈妈没有出声,当我看到妈妈那黑漆漆的阴毛时,我的手颤抖了。
  
  内裤已经被我脱到了妈妈的盆骨处,妈妈的肥屄半露半现真是太美了,我开
始后悔穿上了妈妈的内裤,因为它束缚着我。
  
  正当我无法再往下拉的时候,妈妈忽然轻轻的抬起了屁股,这样我就很顺利
把妈妈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上,我也更加确信妈妈正在配合我。
  
  随着妈妈又抬起了左腿,这时妈妈的内裤只是挂在右腿的小肚子上了。
  
  我慢慢的分开了妈妈的右腿,当我的舌头舔到妈妈的阴核时,妈妈的嘴里发
出了「啊……」的一声,两条腿向里挟了一下,同时我感到从妈妈的体内又涌出
了大量的淫水。
  
  我把精力都集中到我妈妈的阴核上,一会舔、一会吮、一会往返的摆动我的
头……
  
  不知什么时候,妈妈的手按住了我的头,屁股也开始一挺一挺的,嘴里不停
的发出「啊……哼……啊……啊啊……啊……」声,我也吮得更用力了。
  
  忽然妈妈把我的头按向了她的肥屄,屁股也一直挺着。
  
  「啊……啊……小浪,别……别……妈妈受……受不了了……啊啊啊……」
  
  妈妈有力把我拉离了她的蜜屄,我爬了上去。
  
  妈妈捧着我的头,也不管我的嘴上还粘有她的淫液就与我吻到了一起。这时
我的鸡巴已经涨到了顶点,正好压到了妈妈的肥屄上,我忍不住冲动着。
  
  这时妈妈停止了吻我,嘴里喘着粗气,手伸进了我的短裤,摸着我的屁股,
慢慢的把我的短裤和妈妈的内裤褪了下去。接着,向前握住了我的鸡巴,向她的
淫屄拉去,而妈妈的腿早已分得开开的了。
  
  当我的龟头接触到妈妈的阴唇时,我激动的失去了知觉,像一个木偶一样任
由妈妈摆布。妈妈抓住我的鸡巴拽向她的淫屄口,又按住我的屁股,一下把我的
鸡巴按进了她的淫屄里,「啊……」我俩同时喊了出来。
  
  一种暖和的,湿濡的,又有点紧紧的感觉,从我的龟头传遍了我每个神经。
似乎天生就会似的,我撑直上身,摆动着腰部,妈妈也随着我用力的挺着。
  
  我的每次进入,妈妈都会不由自主的「啊……」一声。我进得快,妈妈喊得
也快;我进得慢,妈妈喊得也慢。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时因为我用力太大,我的鸡巴会从妈妈的肥屄里滑出来,这时妈妈总是迫
不及待的再次握住我的鸡巴,帮我对准她的屄口,挺起臀部把我的鸡巴插进她的
浪屄里。
  
  到后来,妈妈不再挺动她的屁股了,嘴里也只剩下「啊啊啊」。
  
  没多久,我感到妈妈用力地用她的淫屄挟住了我的鸡巴,然后又松开了,紧
跟着我感到一股阴凉的液体从妈妈的体内涌了出来,冲击着我的龟头。
  
  这一连串的刺激,让我没来的及从妈妈的体内抽出来,就一股脑的把我的精
子射进了妈妈的体内。我趴到了妈妈的身上,不想再动了,可我的鸡巴还在妈妈
的屄里一跳一跳的。
  
  过了一会,我听到妈妈长长的舒出了口气,然后妈妈又用她的嫩屄夹了我两
下,我不解的抬起头看看妈妈。
  
  「舒坦吗?」妈妈正微笑的看着我。
  
  「嗯!」我机械的回答。
  
  跟着她又把嘴送了上来,「我也是」我们又用力的吻到了一起。
  
  妈妈的淫屄还在一下一下的夹着我,不一会我的鸡巴就在妈妈的体内再变硬
了。
  
  「宝贝!这么快!」妈妈微笑着对我说,眼里布满了爱意。然后我们停止了
缠绵的接吻,妈妈抱着我做了个连体翻身,兴奋的对我说:「你累了,这回由我
来。」说着起身打开了床灯。
  
  我们的被子早已掉到了地上,床上只有母子雪白的肉体,和残留在妈妈小腿
上的三角裤和乳罩,以及我的内裤和妈妈的粉红内裤。
  
  床灯发出淡紫色的微光,照在妈妈凌乱的身体上更显得妩媚诱人,令我更加
冲动难以自制。
  
  妈妈始终微笑的盯着我,自己除去了身上的余物,然后跨到了我的身上,藉
着灯光,我更加仔细的看着妈妈的小屄。
  
  妈妈握着我的鸡巴,眼晴盯着我,脸上笑得很淫荡。
  
  慢慢的,把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屄,一点点的坐了下去。看着妈妈淫荡的表
情,加上我们母子性器慢慢的结合,我差点就这样直接射了出去。
  
  妈妈拉着我的一只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小肉球上。我
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开始轻揉着。
  
  妈妈的两只手扶到了床上,屁股开始上下套弄着,我再次享受着在妈妈体内
的快感。
  
  慢慢的妈妈加快了套弄的频率和辐度,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似乎在专心
的感受下体给她带来的快感,我也得到了感官与视觉上的双重享受。
  
  妈妈套弄了百十来下后,额头和身上出现了汗珠,而且她体内流出的淫水也
在湿润着我的鸡巴。
  
  「我也累了。」妈妈睁开了眼睛,说着坐了下去,把我也拉了起来搂着我坐
着,而我们的生殖器仍然紧紧的套在一起。
  
  我们给合了,拥得很紧,身体与性器都是那么紧密。我们互相扶摸着,亲吻
着,像一对新婚的夫妇。
  
  就这样歇了一会,妈妈又把我按倒,开始了新一轮的套弄。
  
  不知不觉汗水和淫水混和到了一起,妈妈近乎疯了一样地套弄着我的鸡巴,
双手也在自己的身上和力的揉着,我也配合着妈妈用力的挺着屁股。
  
  看着我们母子性器官淫秽的模样,我忘了一切,只想用力的肏、狠狠的肏,
忍不住再次把她按到床上,抬起了妈妈的双腿,没命的插进妈妈的身体里、再抽
出来、再插进去……
  
  妈妈也开始兴奋的胡言乱语:「啊……啊……小浪……妈的好儿字、妈的心
肝、妈舒坦死了……爽死了……用力肏……别停下……啊……啊啊啊……」
  
  在妈妈的浪叫声中,我狠狠的插了几下后便泄了出去。
  
  我的鸡巴一下下的跳着,妈妈的屄肉一下下地夹着,妈妈的淫水我的精液流
到了床上,弄湿了一片。最后我们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喘吸声。
  
  我无力的趴到了妈妈的乳房上,鸡巴也由于兴奋过度,慢慢地从妈妈的体内
滑了出来。
  
  妈妈躺着一动也不动,一个时辰过去了,我觉得我又恢复了体力,我的鸡巴
又硬了起来。
  
  妈妈趴在我身边睡着了,看着妈妈那雪白的屁股,我忍不住分开了妈妈的双
腿,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妈妈的屄里仍然湿湿的,没插几下妈妈就被我弄醒了。
  
  「又来了,你想肏死你妈呀!」妈妈无力的说。
  
  而我并不知怜香惜玉,只想体会我的鸡巴与妈妈的浪屄磨擦的快感,一口气
抽插了一百多下。妈妈在我的努力下也精神起来,不再懒洋洋的而是主动跪了起
来,用力的把屁股向后耸来配合我的插入,嘴里又发出那诱人的声音。
  
  在妈妈的哼啊声中,我抽插得更起劲了,我把住了妈妈的胯骨用力的肏着。
  
  到后来妈妈只是举着个屁股任我肏,嘴里也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嗯……嗯…
…」的声音。
  
  这一次我们肏了好久,在妈妈的帮助下换了很多姿势,妈妈一连高潮了好几
次。最后在妈妈浪屄专心的夹弄下,我终于再次射进了妈妈的体内……
  
  这一晚太美妙了,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我第一次肏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
妈。而且她又那么淫荡、那么配合,使我真正的体会到性爱肏屄的快感。世上只
有妈妈好啊……

第二篇:

  「妈,高兴吗,这是咱们的结婚证书。」
  
  我怀中抱着母亲肥美的身子,看着刚刚从民政部门办回来的结婚证书心情激
动的对母亲说,此时的母亲眼眶中早已被激动的泪水所模糊,她的脸上泛着激动
、幸福和略带羞涩的红晕。
  
  「这是真的吗?我有点不敢相信,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是真的,不信你看看这红红的印章。」我们深情地对视着,再也按耐不住
心中的喜悦,热烈的吻了起来。
  
  我出生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在这个贫瘠的地方,我幸福的成长,和别的
农村孩子不同,我没有兄弟姐妹,在农村这种制造人口的地方。
  
  我家里唯独只要了我一个孩子,并不是父亲和母亲生理上存在什么原因,而
是母亲的坚持,和别的农村女人不同,母亲是我们周边村落唯一的才女。
  
  她是文革时期的高中生,要不是文革的影响她还要继续读大学,但是母亲家
庭的成分不好,所以辍学了,也无奈的嫁给了父亲,一个本分的农民。
  
  母亲思想观念很新,认为孩子多了是负担,她的坚持下,父亲做出了让步,
我也能在父母全心的关怀下幸福的生长,比别的农村孩子幸福多了。
  
  尤其是母亲对我的关爱,也胜过其他人的母亲,母亲虽然生长在农村,但从
来就没干过任何农活,她生得端庄秀丽,皮肤白皙,除了穿着上没有城里的女人
讲究,一点也没有那种土气,而且在气质上比很多的城里女人强多了。
  
  父亲也很爱护母亲从不让母亲干地里的活,只是让母亲干干家务,照顾好我。
  
  我从小几乎天天和母亲呆在一起,母亲用故事的方式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
很喜欢听母亲讲故事,我认为母亲是世界上知识最多的人,相比我就比同龄孩子
懂得多。
  
  母亲因为有文化,文革后她当上了乡里的民办教师,她上课时也总带着我,
我在边玩中就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我6岁上小学时学的也特别快,同时我在班里年
龄最小。
  
  (在城里这个年龄很正常,但在农村一般上学都比较晚)
  
  我几乎一直在母亲的班上上到初中,乡里只办到初中,因为母亲的缘故我养
成了爱学习的好习惯,我也从不参与农村孩子疯野的玩,我多是和母亲呆在一起
看书,聊天。
  
  初中毕业时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城里的高中。和我曾经一起上学的农村娃
都已经不上了,回家结婚生子开始务农。也是因为母亲的坚持我仍然继续着学业。
  
  母亲不止一次的鼓励我要争气,走出农村,远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我
也很珍惜学习的机会,一个人来到了城里读高中。
  
  但我的成绩在乡里第一在城里就算不上了,甚至还不如人家的中游水平,我
的学习压力大极了,同时,随着年龄的增长,生理上和心理上开始有了变化,不
在单纯的考虑书本了。
  
  我开始有了心思,一种无名的欲活在我心中燃烧,我的心处在躁动不安的状
况下,尤其是每星期回到乡里,看到曾经的同学有的早已经抱上了孩子,我的心
理产生了极不稳定的念头,我开始做性梦,遗精,我的成绩开始下滑。
  
  虽然母亲是我最亲近的人,可这种事我又不好意思找母亲倾诉,只好憋在心
理,我和母亲的交流也变的少了起来,母亲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关切的问我最
近是怎么了,我慌说:「没什么。」
  
  就在那一刹那我突然感到脸发红,我试着看了母亲一眼,我当时就楞住了,
母亲生得太端庄了,她充满慈祥母爱的脸上正露出甜甜的笑容看着我,白皙的面
孔上两个椭圆的酒窝浅浅的挂在脸上。
  
  和母亲眼神相接的一刹那我的脸顿时发烧起来,我不好意思在看下去,生怕
母亲注意到我异样的目光。
  
  事后我才敢在一旁仔细的打量着母亲,年近四十的她身材中等,像其他村妇
一样长长的头发用发簪定在脑后,粗布的衣服掩盖不了她美丽的身型,我也只能
用美丽来形容,她是那种女人的不能再女人的人了。
  
  她的胸脯鼓胀的程度是我见到过女人中最大的,她的臀部浑圆肥大,蹲下身
时裤子都有要绷开的感觉,我看着母亲在屋里忙活着,就一直跟着她不住的看,
下身勃起物已经将裤子顶的几欲伸出。
  
  我回到自己的房内关上门,掏出鸡巴,幻想着母亲的样子手淫,直到一股浓
浓的精液喷薄而出,射了一米多远,我急忙找来卫生纸擦去射到地上的精液,又
擦干净龟头上的残留物。
  
  当天晚上我梦到和母亲进行苟且之事,我射的内裤都是,我才意识到自己在
思想认识上出了问题,而且是大问题,我开始自责,我觉得对不起母亲无私的关
怀。
  
  我害怕见到母亲,但是内心又急剧的想见到母亲,我陷入情欲与伦理交织的
陷阱中无法自拔。
  
  我开始有意识的躲避母亲,我减少了回家的次数,我原来一星期回家一趟,
变成两星期回家一趟,甚至三个星期不会去。另外我减少了在家的时间,最多住
一个晚上就回学校。
  
  想通过这样来躲开母亲,尽量化解对母亲的思恋,但我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我的思绪里装的全是母亲的影子,我的梦中全是和母亲交媾的场景。
  
  我也想通过转移视线的方式来摆脱这种矛盾心情,但发现除了母亲我似乎对
其它的女人提不起兴趣。
  
  我的成绩一泻千里,落到了全班的垫底,老师让我家长去学校一趟,我把情
况告诉了母亲,母亲和我来到学校,了解了我的实际状况后,把我单独叫到一边。
  
  「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成绩怎么下滑这么快,这不是你应有的水平呀。」
  
  我怎么说?我无言以对,我只是重复着对不起,我知道为了支持我上学,母
亲与父亲间发生过争执,母亲说不希望我的将来象父亲一样只知道种地。
  
  况且家里条件确实不好,挤出钱来让我上学的确很不容易,但我汇报母亲的
是什么呢?我因为对她想入非非而耽误了学业。
  
  我此时更加的后悔,我哭了,母亲也哭了,她把我抱在怀里,「孩子,别哭
,妈知道你会努力的。」
  
  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女人贴的如此的真切,而且是我最喜欢
的,我清楚的感觉的到母亲身体的柔软和母亲身体的气息,我那根鸡巴却在这时
举了起来,正好抵在了母亲的小腹上。
  
  我想把身子往后撤已经来不及,我能感觉到母亲身子因吃惊而颤抖另外一下
,我用余光看到了母亲红红的脸,我心中当时既紧张又激动。
  
  短短的几分钟过去,我索性将身子进一步压迫母亲的身子,我的胸口可以明
显的感到母亲胸口柔软的感觉,我们这样搂了大约十几分钟,我们没有说话,我
感觉我和母亲的呼吸及心跳都在加速。
  
  母亲在我的学校住了两天,我们又恢复了以前的交流,但是感觉总是怪怪的
,我们似乎都不太敢接触对方的眼神,尤其是母亲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慈祥却
凭添了几分娇媚。
  
  我的心中开始泛起春波,一种谈恋爱的冲动涌上心头,母亲的笑容显得很腼
腆和保守,不象以前那样放得开。
  
  我心理开始打鼓,难道母亲和我一样有想法。
  
  母亲走的那一天我去送她,从县城到村里要有几十里路,其中下车十里路需
要步行,我舍不得母亲,决意送她,母亲竟也不推辞,这也不向以前的她。
  
  在车上我们紧紧挨在一起坐着,其实我们之间还是有距离的,但似乎谁也不
想主动分开,一路上我们很少说话,但我感到我们的都在偷偷的打量着彼此。
  
  我们下车后,天色已经近黄昏,在夕阳的照射下,我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看着离家越来越近,我们的脚步都不约而同的慢了下来,村里人现在忙完都歇了
,举目远望除了远处的农房上飘着青烟,四处根本没有任何人。
  
  我紧跟着母亲的身后,看着她肥美的身子,走动起来娇柔无比,当走到一处
石桥时,我提议歇一下,对于农村人来说这点路实在算不了什么,但母亲似乎也
特别累,连说:好、好。
  
  我们在离桥附近不远的林子旁坐下,我们依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鼓足勇气:「妈,我喜欢你。」
  
  母亲听完脸上发红,但还是要故做镇定,「妈也喜欢你啊。」
  
  我一听母亲说出这句话,立时抓住机会,伸手拉住母亲的手,「妈,做我的
女人好不好。」
  
  她吃惊的想抽回手,但被我死死的抓住,「快放开,让人看见多不好。」
  
  见母亲的反映不激烈我顺势,凑近她。「妈,你知道吗,我成绩上不去,完
全是因为你,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我已经不能离开你。」
  
  母亲脸上变的通红,我伸手环抱住她,搂在他肥内的腰肢上,母亲闭上了双
眼,我大胆的低头去吻她的面颊,接着吻她的唇,伸手直奔我渴望已久的母亲的
胸脯上摸去。
  
  我隔着母亲身上单薄的衣物,成人以来第一次接触到母亲柔柔的乳房,我的
手颤抖着,兴奋的加大揉摸的力气,母亲发出哦、哦的轻微叫声。
  
  突然母亲伸手环抱住我,主动和我热吻,她的舌头进攻性的伸进我的嘴里和
我的舌头粘连着,我们互相吮食着对方的唾液,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我控制
不住动手去解母亲的衣扣。
  
  母亲轻轻推了我说:「别慌,这里不行。」她起身拉着我走向林子深处。
  
  在一棵大树旁,母亲回过身,我立时惊呆了,此时母亲前胸的纽扣已经打开
,没带胸罩的奶子直接从衣服的束缚中蹦了出来,一对大的让我无法置信的奶子
颤悠悠的挂在母亲的胸前,是那么的圆,那么的白,两个黑红的奶头坚挺的嵌在
咖啡色的乳晕中央。
  
  我扑上去跪倒在没,母亲的面前搂在她肥肥的屁股上,脸紧紧的贴在母亲滚
热而柔软的胸脯上,仔细闻着乳香,张开嘴含在渴望已久的乳头上。
  
  我试着张大嘴想把多含进一些,可母亲的乳房实在大的够呛,我的两只手都
无法全部覆盖住母亲的一只乳房,我兴奋的在母亲的奶子上咬着、舔着,母亲的
声音加大了,喘息声更粗了,我将母亲的上衣很轻易的脱了下来。
  
  母亲已自己解开了裤带,我也早忍不住了,下身的东西快要裂开了。我索性
褪下母亲的裤子,放倒母亲在地上,母亲眯着眼睛看着我,我飞快的脱下全身的
衣服,趴到了母亲光身子上,那种肌体摩擦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快点来吧,儿子,妈受不住了。」
  
  我从母亲身上爬起,手握住硕大的鸡巴,母亲已经张开她肥白的双腿,露出
她神秘的沟壑,此时我看到沟壑中早已经被一种白色的液体覆盖,出于好奇我再
次俯下身将脸贴近母亲的神秘地带探询液体的源头。
  
  我已经闻到母亲的骚味,一种很提神的骚味,我终于看清楚流水的地方,一
个小小的洞口处已经沾满了白色液体,我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有些酸涩,
但不是想象中的味道。
  
  我用舌头来回在上面舔食了起来,母亲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头来,回的摩擦
,他的手抚摩着我的头,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越发的迷人。
  
  我将母亲的沟壑舔了个干净,在母亲的不断请求下,我将鸡巴放到了母亲的
洞口,当龟头与她洞口触碰的一刹那,母亲用身子往前一顶,只听母亲啊的一声
长叹。
  
  我只感觉鸡巴钻入了一个粘滑狭窄的洞中,母亲的身子来回前后的与我的鸡
巴摩擦着,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动啊,孩子,动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瞬间转入猛烈的抽动中,母亲开始发狂的叫喊着,似乎已
经不在乎身边的一切,她的双乳随着我抽动的频率有节奏的来回的晃动着。
  
  我抓在上面用力的揉着捏着,我们疯狂的享受着,母亲更是抱着我大口的喘
着粗气大声叫着,并将我按在身下,骑到我身上晃了起来。
  
  我无法形容母亲当时的疯狂,只知道和平时比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我也无
法形容她的美,双乳的剧烈晃动让我在视觉上美美的享受了一番。
  
  母亲晃了不到一分钟就浑身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都能看见,而且整个人摒住
气息,眼睛上翻,突然啊的一声长叹,似乎积蓄的能量一时间完全的爆发,晃动
的更加猛烈,嘴里喊着「给我,给我,快给我。」
  
  我也不清楚母亲是怎么了,但自己在母亲的用力晃动下,和她不断的请求下
,我不在控制只感到一股热流从我体内猛烈的喷出,射的母亲啊啊的叫着。
  
  这或许就是女人的高潮,(事后得到母亲的证实)母亲整个人象一团泥一样
瘫软在我身上,急促的喘着粗气,她的乳房紧紧的贴住我的胸口,我爱抚着母亲。
  
  我感到肩头忽然热热的,看到母亲哗哗的泪水涌了出来,我急忙扶母亲坐起
来,「妈,怎么了,是我对不起你。」
  
  我以为母亲为这事哭泣,「妈不是难过,妈是太高兴了。你让妈感到自己还
是个女人。」
  
  我诧异了,原来,父亲和母亲之间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美满,首先在文化层次
上,母亲和父亲没有共同语言,就是在整个村里也只有我能和母亲交流。
  
  其次,父亲长日的劳作应该对身体的损伤较大,在男女方面的事情上已经不
行了,我和母亲的第一次前母亲已经半年多没有过房事了。她毕竟只是个近四十
的女人,需求还是非常的强烈。这一切为我顺利的实现梦想奠定了基础。
  
  我对母亲说着男女之间的情话,保证这辈子爱护她照顾她,母亲满意的躺在
我怀里。我们有做了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我的鸡巴里再也射不出东西,我们一次比一次配合的默契,母亲到了多
少次也无从算起,当我们从林中走出来时天色早已月挂正中,照的大地很亮洁,
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和母亲谎说车子半路坏了走回来的。
  
  母亲又借口帮我收拾一下屋子,特意到了我的屋里和我抱在一起亲吻抚摩缠
绵了很长时间。
  
  当天晚上我睡的很香,连续很长日子里没睡过的塌实觉终于又回来了,梦中
我回放着与母亲激情的一幕。
  
  第二天是我返城上学的日子,我没有让父亲送我,和母亲又来到小树林里享
受了鱼水之欢,也就是这时我说了将来一定要有出息,并且和母亲真正意义上的
结婚,在我上车时我看到母亲再次躺出的幸福的泪。但说实话下身还真有些酸,
我和母亲确立了新型的关系,在外人面前我们是母子,在私下里我们是夫妻,我
努力的读书,同时一有机会就近乎疯狂的和母亲做爱。
  
  几个月后的一天,母亲突然来学校看我,我带母亲到学校后的林子里,我们
亲吻抚摩,一享快乐之后,母亲告诉我她怀孕了,我当时惊呆了,作为一个高二
的学生,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吃惊。
  
  母亲问我怎么办,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孩子流掉,母亲哭了,我安慰她,
向她保证以后有机会,我在药店里买了一些药,和母亲再次来到第一次的小树林
,母亲吃药后,整整两个多小时才排下来,她痛苦极了,可以这么说我是抱着母
亲流掉了我们的孩子。
  
  我请了两天假,在家里陪母亲。以后的日子里我们非常的小心,在母亲的排
卵期做爱时我是绝对不会把精液射到她体内的,不过嘴里和肛门中例外。
  
  说到这有必要细说,我的第一次给了母亲不假,但母亲也有很多第一次是跟
我在一起时发生的,比如口交和肛交,母亲流产后,我在家实在难受,看着母亲
就在身边却不能搞事。
  
  我在书中和电视中看到女人为男人吮吸鸡巴,就提出要母亲帮我吮,母亲有
些犹豫,在她心中这是变态的行为,她从来没有试过,但为了我她蹲下了身子,
张嘴将我的鸡巴裹入口中,母亲适应的很快,她的舌头把我的鸡巴舔的舒服极了
,尤其站在上面的我看着鸡巴从母亲口中出来进去的样子,有着强烈的征服感。
  
  在十几分钟的舔吸下我把精液射进了母亲的嘴中,母亲大口的喝了一口后,
耐不住呛人的气味,差点呕吐出来,但还是很仔细的把我的鸡巴舔干净,自言自
语「以后就习惯了。」我当时心中很欣慰,心中对母亲更加的爱护。
  
  通过这次我又提出和母亲肛交的要求,母亲也如愿的满足了我,不过母亲痛
的实在厉害,我只是用唾液替她润滑,我也很是费力才将鸡巴整根差进去,出来
后竟然龟头上还沾着屎,我也同样完成在肛门中的射精任务,一般肛交很少,有
时在母亲月经来了才采用,不过每次都会先灌肠后在弄,要不又要闹第一次时的
笑话。
  
  直到今天我和母亲一说起当天的肛交往事都会忍不住发笑。尤其是想到事后
母亲的窘态更别提有多有意思了。
  
  我的成绩也开始逐步好转,母亲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我们之间的男女爱情
越发的扎实,已经基本上代替了母子之情,母亲也全身心的扮演起好妻子的角色
,尤其在性的问题上只要我提出要求,母亲就是身上来了也不会拒绝我,虽然她
不喜欢我对她进行肛交但也完全答应。
  
  就这样我们幸福的过了一年,转眼我参加高考了,考入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大
学,我和母亲都有些犯愁,我们都不舍得离开对方,但我的学业关系到我的前途
,母亲还是支持我上学,此时父亲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母亲基本上承担起了家
里的一切活。
  
  但由于上学需要很多钱,我见母亲实在辛苦,就决定放弃,母亲坚决不同意
,在母亲的坚持下我背起包来到新的生活环境,一所很大的城市。
  
  我很珍惜学习的机会,也很注意节省每一分钱,我知道我所花的每一分钱都
是母亲辛劳的血汗,我也时常的挂念着母亲,但家中没有电话,我只有通过写信
的方式和母亲保持联络。
  
  等到整个环境都熟悉了,我开始勤工俭学,我打好几份工,再加上学业很重
我确实很累,但每当我回到寝室里拿出母亲的照片仔细的端详就会凭添许多力量。
  
  我还记着对母亲的承诺,一定要通过努力让母亲过上好日子,终于我可以往
家里寄钱了,我想着母亲收到我寄回去的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母亲也从没有出
过远门,我考虑能让母亲来一趟,我更加辛勤的赚钱。
  
  我给母亲写信,母亲来了,母亲由于太辛苦她瘦了,皮肤黑了,尤其是手上
的皮肤粗糙了,母亲见到我也说我瘦了,我们在互相的怜惜中来到我在学校外我
租了一间房子。
  
  进屋后当然一解相思之苦,我扒开母亲的衣服,母亲的身子依然是雪白的,
她在地里干活从不象其他女人露胳膊,后颈的,她知道我喜欢女人皮肤白所以即
便身子被汗湿透也是裹覆着衣物,所以身子还是那么白。
  
  我饥渴的抓她那没有小的乳房,舔她依然坚挺的奶头,母亲的三个穴中都被
我射的满满的,事后母亲告诉我她一想到我都会哭,我安慰她,父亲的情况不是
很乐观,成天的咳嗽。
  
  我本来想多留母亲几天,但母亲实在放心不下家里,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
我只用了半天带母亲简单的游玩了,其它时间多在小屋里的床上度过,就连大小
便也全都在屋内完成。
  
  我记不情到底多少次射在母亲的穴中,我送母亲到车站时,我顾不得周围人
异样的目光,抱住母亲亲吻了好久。母亲虽然害羞,但她的感觉是甜蜜的,我看
的出她内心的激动。
  
  和别的男生不同,他们家境好,在学校里就是泡妞玩耍,他们都说我是现代
人中的异类,我没有朋友,也很少和人来往,只有一个人我们很谈的来,她叫陈
静是我同班的女同学。
  
  她的家境很好,长的也不错,就是皮肤有些黑,班上的很多男生想追她,她
都不甩,她经常到寝室找我出去散步、聊天,别人都说她喜欢我,可我自己对她
真的没什么,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知心的朋友。
  
  但我也感觉到她对我的那份情意,她总想帮我,但我不愿意接受别人怜悯的
施舍,于是她经常趁我出去赚钱时到寝室帮我洗衣服,每次回来看到洗好的衣服
,同寝室的人都羡慕的说些酸话,但我置之不理。
  
  有一天她晚上来找我,她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想我陪她一起过,我当然不
好意思拒绝,她带我到了一个相当高档的娱乐场所,我们坐在一起聊天,吃饭。
  
  在桌上烛光的照耀下,我才算第一次细细的看了这个可称为知己的女人,我
这才倒吸了一口气,她还真是个美女,以前我怎么就没有注意过,我脱口而出:
「你真美」她脸红了、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甜,我不由的想起母亲当时的样子。
  
  我们玩了很晚,回去时寝室已经关上门,她说对不起我,害得我没法休息,
我说是我不好,于是我们在撒满月光的校园里漫步,突然她伸手牵住我的手问:
「你喜欢我吗?」我们站住了,她的眼睛充满真诚的深情的看着我。
  
  我半晌没说话,她松开了手,长吸了口气:「啊,算了,我知道了。」
  
  我刚才确实被她的饿举动搞蒙了,现在才镇定下来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我
喜欢你!」她听完扑到了我怀里,我们吻着,牵手来到校园中的小树林,她把第
一次给了我,我第一次知道戳破处女膜的感觉。
  
  她的身材很棒,身材高条很有型,且很有肉感,虽然不能与母亲的相比但我
毕竟很久没做了。她躺在我怀里让我一辈子爱她,不能对不起她。我答应了。
  
  我们开始以情侣的身份出现在校园,她在物质上绝对的支持我,我们在校外
租了房子开始同居,一天我接到母亲的信,说家里有事让我立即回家,静也要跟
我回去,我很为难,母亲见到会怎么样?但我没办法,我们一起回到家中。
  
  我下车时,母亲已经在路边等着我,见到母亲我吃惊极了,母亲的肚子已经
高高的隆起,母亲已经是个有孕在身的孕妇,见到我母亲很高兴,但静突然从后
面搀住我的胳膊,母亲的脸色一下拉了下来,简单介绍了一下,我才知道原来父
亲病重不能下床了,母亲知道我今天回来特地走了十几里路来接我。
  
  我和静、母亲一起往家赶,我也没法问母亲肚子的原因,只是静好象觉得母
亲这么大年龄还怀孕很新鲜,她的想法都刻在她笑的脸上。
  
  一路上母亲没有说话,我也没有找她说,走到我和母亲第一次做事的地方,
静要歇一会,我看到母亲眼睛盯在林子深处落泪了,她又急忙拭去。
  
  回到家我看了父亲的病情,父亲强忍着病痛坐起来,我没想到父亲看到静也
是突然拉下脸来,多亏静没什么心眼,静总是挨着我我到哪,她就跟到哪,我想
找机会问母亲一些情况也没成功。
  
  直到晚上静嫌累了我安顿好她休息才从房里出来,母亲已经站在院子里,我
急忙拉母亲到柴房中,母亲已经是泪流满面,我替母亲擦泪,问到「妈你的肚子
是怎么回事。」
  
  母亲一下爬到我怀里,「都五个月了。」她一说我知道了,母亲离开我的时
间正好这么长时间。
  
  「是我的?」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母亲哭的更厉害了。
  
  我急忙抱着她安慰她,「妈我也想你,真的。」
  
  「那她(静)是怎么回事。」
  
  我无言以对,母亲见我为难「妈不是那个意思,你以后终归要成家立业,妈
懂。」母亲是哭着说完的这些话。
  
  我抱着她亲吻了起来,母亲这才缓过劲,我们吻的很投入,我再次脱下母亲
的衣服,此时我看到母亲的奶子比以前还大,而且鼓鼓胀胀的,我说:「妈,你
的奶子比以前要大多了。」
  
  母亲破泣为笑,「不大,你孩子生下来吃什么。」
  
  我很小心的和母亲完成了一次,其实我也很累,但确实太久没和母亲做,加
上安慰母亲也是我的责任。
  
  第二天,父亲要和我单独说些话,母亲和静就出去到乡里邻居家看看,我坐
在父亲身旁,「儿啊,爸没本事。没出息,我也没能给你妈和你带来好日子,我
也撑不了几天了,你和你妈的感情爸都知道。」
  
  听到着我大吃一惊,我急忙跪下请求父亲的宽恕,父亲说:「快起来,爸不
是怪你,我了解,你妈也不容易。爸要谢谢你,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妈,你妈现
在身子也有了,你还在上学,我要是不在了,她怎么过呀。你有什么打算吗?你
妈对你真是太好了,不仅给了你生命,又为你带来个生命。」
  
  「爸,你别说了,我不会对不起妈的。」
  
  谈了很多后我让父亲多休息。当天下午父亲永远的离开了。
  
  我在家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后,我要接母亲离开这,静也很支持,母亲却不愿
意,我知道她不想看到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没办法我只好先回去,等母亲快生
产时在回来接她,我给母亲留下一些钱,让邻居大婶帮忙照顾母亲。
  
  我和静回去了但我一直对母亲放心不下。我是数着日子过的,快到母亲临产
期了,我提前回去接她来到我和静共同住的地方,我让静暂时就别住在那了,静
很听话。
  
  我专心的照顾母亲,静经常抽空来看母亲,终于等到我的第一个孩子临世的
日子了,我一直担心这会是什么样的孩子,毕竟我们是如此的近亲。
  
  我在产房外等候着小生命的诞生,在听到母亲一阵痛吟声后,终于听到了孩
子的哭声,谢天谢地孩子一切正常,我和静走进产房看望母亲,母亲满头大汗淋
漓,身子显得很虚弱,当孩子抱到我和母亲面前时,看着母亲幸福的样子我的心
理乱极了。
  
  住了几天院,我接母亲回家,所有住院费都是静付的,我说会还给她,静说
:「你还跟我客气,你妈不就是我妈吗?」
  
  静要替母亲请个保姆,我没同意,我说我可以应付。每天虽然和母亲一起,
但是我并没有与母亲同床,看着孩子天天吮吸着母亲那对白大的乳房我也有兴再
次品尝到母乳的滋味。
  
  母亲的奶子真是乳汁太多了,用手一挤能蹦出一米多远,这几个月母亲一直
帮我口交,几个月过去了。我几乎没陪过静,静也有些怨言,但我又放不下母亲。
  
  纸终归包不住火,那天我回到家,母亲关上门,抱住我,「都这么长时间了
,妈没有尽到责任,现在妈给你。」
  
  我转过身时,母亲已经脱的一丝不挂了,我再也按奈不住抱着母亲上了床,
我们都太疯狂了,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事情,就在母亲骑在我身上爽的叫声最大的
时候,门突然开了,静出现在我们面前,母亲慌的从我身上下来,但已经来不及
了,静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我和母亲哭了起来,转身跑了出去。
  
  我穿上衣服去追她,我向她讲了我和母亲的故事,她不愿意听,她说她不会
原谅我。就这样我结束了除了母亲以外最真挚的一段恋情。
  
  我也没有在这个城市继续呆下去,带上母亲和孩子离开了,到了另一个陌生
的城市,我兑现了我对母亲的诺言,在照相馆拍了结婚照,到民政部门办了结婚
登记。但我对静一直亏欠着。

第三篇:

  到家时,家里已经是静悄悄的了,爸爸已经睡了。依照往例,爸爸肯定又喝
得醉醺醺。没等走进楼下的客厅,我又开始搂住妈妈热吻。

  刚开始,妈妈抗议道:「别……别这样,你会把爸爸给弄醒的。」

  轻轻地,我坚定地回答:「妈妈,我爱您,比世上所有人更要爱您,我想这
样一直吻着您。放心吧!妈妈,爸爸早就已经睡熟了。」

  「力明,我知道,妈妈也疼你!可是,我是你父亲的妻子,而且不管他有什
么缺点,我始终是带着他给我的项圈……」

  「可是,妈妈,我们只是亲吻而已,我不觉得这会伤害到什么人。」

  「力明,要是有人被我们吵醒怎么办您我们万一被发现了,又怎么办?」

  在客厅,我们僵持不下,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低声道:「妈妈,到我房
里去,我们可以把门锁上,爸爸肯定已经喝醉了,他不会知道您去了哪儿的。」

  沉默了几秒钟,我几乎以为妈妈要掉头就走,然而出乎意料,她叹了口气,
点了点头,终于屈服在我的蛮横要求下。

  「你先到房里等我,我去看一下你爸爸就过来。」

  在房里,我焦急地走来走去,最后在我耐心崩溃之前,门被轻轻地推开,妈
妈走了进来,轻轻带上门,低头道:「力明,你爸爸又喝多了。」

  不会弄错,在妈妈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丝厌恶,这正是我的大好机会。

  「可是,我想我们不该做这种事。」妈妈轻叹道:「我……我不想背叛你爸
爸!」

  「我知道,妈妈,相信我,儿子不会伤害您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总是会
护着您、孝顺您。」

  我抱住妈妈,躺倒在床上,开始亲吻。

  亲吻变得愈来愈热切,从单薄的棉质内衣下,我感受到妈妈的兴奋。急切的
两手,摸索妈妈全部的身躯,一会是在饱满乳房,一会又爱抚她浑圆的隆臀,我
颤抖地伸手到妈妈胸前,去解她的钮扣,瞬间,妈妈的身体变得僵硬,但随即又
放松下来。

  「力明,妈妈好怕……」

  「妈妈,别怕,力明已经长大了,我会保护您。」

  「嗯,力明,妈妈相信你。」妈妈有些羞怯地说着,然后,主动地贴向我强
壮的胸膛,轻轻吻上儿子的脸颊。

  「妈妈,我爱您。」

  怕妈妈忽然又改变心意,解开钮扣后,我迅速的把她上衣扯下。同时,我更
不停地搂吻着妈妈,不让她有反悔的机会。拉去上衣,妈妈饱满的雪乳包裹在朴
素的白色内衣里,随着唿吸一起一伏,煞是诱人。昏暗中,妈妈赤裸的肌肤更是
显得白皙异常。我猛吸一口气,将目标放在接下来的胸罩,这次,我把手伸到妈
妈的背后。

  妈妈无力地抗拒,嘴里轻声说:「力明,想想你爸爸,想想祠堂里的祖宗,
这一次,我们母子做得过了头啦!」

  「妈妈,我不会后悔。明天,我和您一起上祠堂去烧香祭祖。」

  我吻住妈妈的唇,就这样阻止了她的抗拒。忽然间,妈妈那高耸的乳房赤裸
地贴在了我胸前,新鲜刺激,我轻哼一声,本能地伸手揉搓,让妈妈在身下发出
一连串娇吟声。妈妈的乳房,给我一种儿时温暖的感觉,我不禁低下头去吮吻她
粉红色的乳头,才一会儿,娇嫩乳蒂便从乳晕中俏立起来。

  「妈妈,我爱您,我知道我不能和您、和您做爱……可是我不在乎。妈妈,
我想和您做爱!我想和我的妈妈做爱!」我向妈妈这么表白。

  低着头,我从妈妈的乳房一路吻到她的小腹。舔弄着妈妈小巧的肚脐,我想
像着多年之前,我孕育在其中的奇妙感受。

  在连番亲密接触下,妈妈似乎感到欢喜,不自觉地把雪白胴体向我挺来。我
舔去妈妈肌肤上渗出的汗珠,品尝那略为发咸的味道,让妈妈在身下发出一种近
似哭音的欢喜呻吟。跟着,我开始上下抚摸那双修长美腿。

  妈妈的大腿,像是丝缎一样的光滑,而且非常柔腻,触感很好。顺着美腿的
曲线,我逐渐上移到根处,在那儿,我摸到了妈妈的内裤,与胸罩是一套,同样
都是棉质的。

  我专注地热吻、啜吸着妈妈的香唇,舌头撬开她的唇瓣,让她在连串热吻中
忘情低吟,整个身体放松开来,在不知不觉中,更微分开腿,将最隐密的私处向
我开放。

  真是让我没法相信。我的妈妈,生我养我的妈妈,此刻像朵盛开的百合花,
等待我的摘采。隔着粗糙的棉布,我摸索到妈妈阴户的裂缝口,轻轻的揉弄,不
多时,白色亵裤就被源源渗出的蜜液染透。

  我立起身,迅速脱去了身上衣服,然后从妈妈身上一直滑到她胯间,埋首其
内。现在,让我盼望许久的阴户,散着醉人的熟艳香气,和我只隔着一层薄薄的
棉布。

  「妈妈,让我来孝敬、孝敬您吧!」我深吸一口气,隔着粗糙棉布开始用舌
头舔弄妈妈的阴户,舌尖把内裤布料顶入蜜唇夹缝,欣赏阴户的美艳轮廓,又隔
着布料,吸吮她不住渗出的蜜液。

  在这阵刺激下,妈妈无力地扭动娇躯。接着,我勾着她内裤的两边,往下拉
扯,这动作着实让她身体一震。

  「力明,回头吧!你还有大好的前途,犯不着……犯不着为了妈妈这样的女
人……」

  「妈妈,我说过了,我爱您。我知道,这世界不允许母子间作出这样的事,
可是,如果您真心爱一个人,那么,这种事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说:「可是,如果我们被人发现的话……」

  「只要我们保守秘密,没人会知道的。妈妈,我们会很小心,这样就没人知
道了。」

  我这么安慰着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吻着她散发清香的黑发、水灿眼眸,最
后又再次吻到她的唇。这一次,妈妈在我的怀中软了下来,然后开始张唇回吻,
母子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伸手下去,我拉扯妈妈仅余的蔽体物,这一次,妈妈没再抵抗。当我把拉下
的内裤扔到地上,妈妈本能地伸手去遮挡大腿根部,试图挡住儿子如野兽般灼热
的视线。我轻轻但坚定地拉开妈妈的手,凝视那一处茂盛的黑森林,像是置身梦
境一般,低声赞叹。

  妈妈挺起身,贴着我的胸膛,轻轻地吻来。我揉弄妈妈的阴户,同时轻轻地
咬妈妈饱满的乳房,一根手指滑进湿润阴穴。即使是在最诱人的春梦里,我也从
没能像现在这样,亲手拉下妈妈的内裤、爱抚她的阴户。

  妈妈的阴户已经非常湿濡了,我把嘴移到妈妈的大腿根处,吻着她的蜜唇,
接着又向上,揶揄似地轻咬她的阴毛。在这过程当中,我的妈妈不住地愉悦呻吟
,沉浸在如潮的快感中。

  吻了一会儿,我的舌头推开妈妈的两瓣蜜唇;唿吸着娇艳的女体淫香,我抬
起头,欣赏着妈妈私处的撩人风光;我注意到一处粉红小口,那是妈妈排尿的地
方。不顾浓郁的气味,我完全迷上了妈妈的每一处。我轻轻地舔,先舔妈妈的阴
道四周,再舔妈妈红红的阴唇;最后,我甚至努力伸长舌尖,细细的舔吻妈妈的
整个阴道内壁。

  当舌头移到最敏感的阴蒂时,妈妈忍不住叫了出来。接着,我把一根手指插
进阴道,开始抽送,同时仍然不停地吮吻她的下体。性感熟艳的妈妈,唿吸变得
愈来愈急促。我不停地刺激阴蒂,妈妈的下体泛滥如浆,将我的手指浸在湿滑的
蜜液中。

  终于,一声压抑不住的尖锐长叫,妈妈弓起了雪白胴身体,然后整个人开始
痉挛。我恍若未闻,仍旧继续对她的刺激,我喜悦地知道我已将妈妈带上了高潮。

  过了一会,妈妈喘着气,坚挺双乳摩擦着我的胸膛,带着娇羞,她小声道:
「力明,妈妈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快乐过。」

  「妈妈,知道吗?您又美又性感,如再能和您一起真正的做爱,我虽死无憾!」

  「力明,说真心话,你真的觉得妈妈很美吗?」

  「当然,比那些电影明星都要美。」

  泛着泪水,妈妈轻轻地搂住我的颈子,亲吻我的唇,同时羞赧地伸手下去,
握着我的鸡巴,慢慢套弄,把儿子的鸡巴导引到她大腿根,上下磨擦着她的潮湿
牝户。

  「妈妈!」我轻声说:「我爱您!」

  仿佛是默默表达她的同意,妈妈将大腿向两侧张开,将我的鸡巴放到她穴口
处。此时的妈妈就象是绽放的一朵娇艳的花,等待我的采摘,我的侵入。

  「来吧,来要妈妈吧!」妈妈凝望着我的眼眸深处,轻声的鼓励着我,接着
,妈妈将我推进她的体内。一生的梦想,一生的愿望,今夜,我终于实现!

  「嗯!力明……」

  就这年龄的少男而言,我的鸡巴很大很粗,而妈妈的阴道在我的挺入下,就
像是花瓣一样,为了儿子的火烫鸡巴而绽放。我缓缓的挺动我的下体,让我的阴
茎一寸一寸的缓缓的插进妈妈的潮湿饥饿的、娇嫩的肉洞里。妈妈挺起下身,让
我的鸡巴直插到她的肉洞的极深处,让我的睾丸顶到妈妈的柔软的屁股瓣上。仅
管生育过两个孩子,妈妈的阴道仍然很紧,内壁肌肉紧裹着我的鸡巴,像是钳子
一样。

  妈妈的肉洞里面真的好热,几乎是在烫着我的深入的鸡巴,这种感觉是我从
来没有过的,实在是太美妙了。我就这样子一动不动的过了几分钟,仔细的享受
着妈妈带给我的这种快感,享受着这种实实在在的让自己的鸡巴顶入到妈妈的娇
艳多汁肉穴之中所带来的快感。我的青春期的梦想就这样不可思议的变成了现实
,我就这样把我的侵略性的鸡巴顶入到妈妈的肉穴之中完成我的成人仪式!

  「啊,妈妈,我爱你,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

  我的妈妈,我亲爱的女人,把她的身子——世界上所有的母亲能送给儿子的
最好的礼物——送给了我。此时此刻,我对躺在我身下的妈妈心中充满了感激和
真挚的热爱。

  「亲爱的,我也一样爱你,来吧,来……干妈妈……告诉妈妈你到底有多爱
妈妈,插妈妈吧!」

  这个当口,要不是我平常就已经在梦想中多次和妈做过,我可能早就泄在妈
妈里面了。

  我开始缓缓的抽送妈妈美丽的肉体。先缓缓的从她的紧紧夹住我的鸡巴的淫
洞中抽出,然后再尽根喂给她。抽送中,我能感受到她的紧紧的肉洞中的每一寸
的肌肤。

  同时,我把我的嘴送到妈妈的嘴边,母子俩就这样子开始亲吻,就像结婚多
年的恩爱夫妻一样亲吻。

  然而在此刻,在我和妈妈第一次不容于社会伦理的亲密性交中,我却比以往
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感受到我是她的儿子。是的,此刻和我正在做爱的,是我的
恋人,是我最亲密的宝贝,但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妈妈!

  妈妈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抽送的节奏,热情的摇臀摆腰,阴部做着活塞一
样的前后律动,将她的密洞抬起或是向下放。从妈妈的口中开始发出娇媚的呻吟
,迷惑着我也开始发出一种快感的声音。我的鸡巴很快地被妈妈的爱液所浸透。

  「妈妈,你的小穴真是太美了!」

  渐渐的,我开始比较大力的抽送,速度也开始加快,每次往里面插的时候,
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而在已经深入到妈的肉洞的极深处的时候,还要在里面研
磨。

  我们母子俩像为作爱而生的机器一样配合无间,每次往里顶入,妈妈都挺起
身来迎合,饱满乳房甩着性感的抛物线,每次我都感到龟头顶在她的子宫颈口,
而妈妈也开始发出愈来愈急促的喘息。

  我根本就闹不明白,可是我居然忍耐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的鸡巴就象是处在
火上,有种非常刺激的灼痛感,我用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妈妈的结实的臀瓣,另一
只则一直在爱抚妈的乳房,妈妈的两只手都放在我的屁股上,导引着我抽送的动
作。

  最终,我俩仿佛同时感受到了高潮即将来临。我开始了我的更快更有力的动
作,妈妈则将她的小腹挺起来迎接我的抽插。

  忽然妈妈一声长叫「啊,啊……亲爱的……干妈妈,用力干妈妈,啊……啊
啊……」

  在这同时,我开始狂暴的冲击妈的下体,把她的完美白晰的妙臀狠狠的干到
床上。每一次,她又都重新又抬起来,等着我再次把她插下去。

  我真的是在猛干着妈妈了,而她则欢喜的迎接着我的每次冲击,并且,还要
求更多。木床已开始配合着我插妈妈的节奏发出「咯咯」的声音。每一次的冲击
,我的睾丸都拍打着妈妈的美臀。妈妈已经高高举起她的双膝,好让我的大鸡巴
能更深的插进她的小穴。

  我感到我的睾丸一阵发紧,知道我已经要达到高潮了。

  「妈妈,我要射精了。」我喘息着说。

  妈妈也是在急促的喘息着。同时,妈妈的臀好象是疯了一样,在我下面跳着
舞。我难以想象,我竟能让平日里那么神圣庄严的妈妈在床上如此的疯狂!

  终于,我的鸡巴开始发射了。在妈妈的密洞里射出我的炽热的液体,烧烫着
妈妈的女体的内部。

  妈妈从她的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妈妈的身体在我的身下一下
子变得僵硬,接着是激烈的战抖。妈妈的身体象一张弓,把我们一起从床上抬了
起来,好一会儿,妈妈崩紧她的虹一样弯曲的身体颤抖着。同时,妈妈用手扣住
我的臀,十指用力地嵌入。我感到下体一阵紧绷,女阴内壁的肌肉抓紧我的鸡巴
,在我的鸡巴上尽情的痉挛着。就这样,妈妈和我一同达到了高潮。

  生平第一次,我把童男精液射回妈妈的体内。一发又一发,肯定是射了相当
大的量,没一会儿,鸡巴就感到射入的精液开始回流。

  然后,妈妈的身体渐渐松弛,和我一起精疲力尽躺在床上。妈妈的身体仍旧
是大大敝开的模样,大腿向两边打开,美丽的乳房暴露在她的胸前,嘴唇在我的
唇下微微的张开着。我仍旧趴在妈的身上,只是已经彻底的松弛下来,但我的阴
茎却还保持它的坚硬,插在妈妈的泛滥的阴户中。妈妈的娇臀下面被我俩的爱液
润湿了一大片。不时的,我感受到妈妈的熟透女体中像是泛过一阵的涟绮,那是
妈妈的高潮后的余韵。

  渐渐的我开始清醒过来,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击。

  我和妈妈的生活再也不会像是从前那样了,我们之间已经不再会像从前我和
妈妈练习接吻时的那种略带一点挑逗的,令人怀想的一种非常奇妙的,像是一颗
茧一样的母子关系了。

  这关系已发生了蝶变。

  我的妈妈,我的亲生母亲,把她的身体给了我,她亲手把她亲生儿子的鸡巴
导入了自己的阴道中,并且在与自己儿子的性交中发出了诱惑的呻吟,体会到与
亲生儿子性交的禁忌快感。在我的幻想中,我与妈妈已经是水乳交溶……可当这
种幻想变成现实,天,这种快乐真是难以言表……

  此时,还在深深的欢愉里的母亲,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
趴在我身上,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高潮余韵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我一边抚摸着还处在高潮余韵期的妈妈的身体,一边开始轻吻着妈妈那已湿
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睛、樱唇……

  我抱着妈妈,轻抚妈妈那光滑的背,把唇贴在妈妈的耳边。

  「舒不舒服?」我得意的明知顾问。

  「嗯!」妈妈轻声对我说,「啊,亲爱的,这真的是我一生中最美妙的一次
高潮!啊,我觉得我从前就像是没有高潮过一样。亲爱的,你让妈妈感觉太美了。」

  当妈妈正说的时候,我感到妈妈的阴道又一次紧紧的钳住我,身体也开始愉
快的战抖。

  得到妈妈的肯定后,我感到相当自豪!我将妈妈抱得更紧,同时吻着妈妈的
唇!

  妈妈静静的躺在我的身上,手指轻抚我的嘴唇。我也轻轻的抚摸妈妈那因性
欢愉而微热的背!

  「妈妈,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最美的一件事了。
妈妈,我想我找不到什么话来告诉你,我有多么的爱你!」此时此刻,我的整个
的肉体和灵魂,都沉浸在对妈妈的浓情密意里不能自拔。

  妈妈躺在我的身体下面幸福的笑着,身体还在颤抖。「嗳,瞧你的床。」我
知道我的床上满是我和妈妈做爱留下的爱液。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俩只是在一起,一起兴高采烈,一起说着闹不清楚到底
是什么意思的无意义的话,我想我们只是在表达我们的幸福吧。我们一起笑着,
我趴在妈妈的柔软肉感的身上,笑声让我的鸡巴又轻轻的擦着妈妈的小穴,我的
鸡巴又硬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我俩又开始做爱。

  这次,妈妈翻身跨坐我的身上,变成妈妈在上面的姿势。这样当妈妈在我的
鸡巴上一起一落时,看的让我的眼珠都要掉下来,就这样给了我一次难忘的性交
。这一次,因为比较舒缓,我们坚持了好长时间,最后又一起达到高潮。漫漫长
夜,对我们母子来说,实在是太短。

  在我们最后一次缠绵之后,妈妈贴在我耳边,害羞地对我说着:「力明,你
的鸡巴真的好大,我和你爸爸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些年来,你爸因好酒而
慢性酒精中毒,早已患了阳痿。呵!妈妈都已经快忘记,上次像这样快乐是什么
时候了。」

  妈妈的话,让我很感到一种身为男子汉的自豪。我和妈妈的第一次,就比妈
妈和爸爸结婚以来的所有都要让她感到满足。

  「妈妈,大概是因为我太爱您的缘故吧!」

  「力明,我亲爱的儿子,这是妈妈最棒的一次高潮。」妈妈再次向我表白,
吻别道:「力明,妈妈该回去了,我想我们都不想要别人有所怀疑吧?」

  我和妈妈又吻了一会,说了一些甜蜜的话,她站起来,把下身擦拭干净。

  「妈妈,您能把这条内裤留给我吗?」我轻声问着。

  妈妈沉默了一会,带着点不安地问着我:「作为我们第一次的纪念吗?」

  我急忙点头。

  「我答应你,可你要收好。」妈妈穿上衣服,把她的内裤留给我,悄悄的走
出我的房间。

  这一夜,我们母子合体交欢了四次,最后,我记得自己将妈妈的内裤压在脸
上,进入梦乡。即使在梦中,耳边反复响起的,也全是妈妈哭泣似的甜美唿声。

第四篇:

               (一)春色夕阳

  夕阳西下,天际挂上一朵朵镶金的火烧云,余光渗透了云朵,薄薄的倾洒在
地面,给整个大地也披上了一层金沙。

  正值开春之季,夕阳也无法阻挡生机的力量,一所大宅子里厚厚的积雪开始
融化,爬墙虎的枝叶也探出了绿色的脑袋,五六个仆人在院子里一边忙活备年货
,一边闲谈着。

  「夫人还在教少主人写字呐?」一个老仆人问道另一个老仆人。

  「啊?夫人要带少主人外出?那还不得准备行李?」另外一个老仆人大声回
复到,或许是年事已高,耳朵已经不好使了,旁边一个年级稍小的偷笑道:「两
个老家伙。」

  「开春咯…开春咯…今年又有活干咯……」

  「就知道干活,怪不得讨不到老婆!」

  「说我?就知道讨老婆,也不见你找个夫人那样的!」

  「你个烂嘴巴,看扫把!」两个年青的下人嬉戏着,打起了今年的最后一场
雪仗。院子顿时显得好不热闹,春的降临,万物都显得如此生机。

  院子里的一片春意,当然也飘入了宅内,宅内的房间里的紫罗兰也绽放出了
一片细小的新芽,青绿的嫩藤正向书桌上攀岩,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却不见他
们的主人,红木书桌上的几根烛光不自然的摇曳着,照耀着宣纸上还稍湿的几个
楷体字「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本是无风的季节,让这烛光飘逸的便是书桌侧边不停颤动的木床。木床也是
由红木制成的,尽管光线暗淡,但仍可看见做工的考究,让这大木床颤抖的就是
那纠结在一起,一男一女两具雪白的胴体。

  只见女方娇喘连连,半推半就着,「玉儿……快放开娘,你就是这么报答娘
的吗……别这样……别……」她两手已被男方牵制在腰间,那双丰韵白嫩的玉腿
欲迎还休的想顶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但越是用力,越是觉得身上的猛兽越有
力气。

  男子抬起那粉劲上撕磨的虎脑,嘴唇转向女人的耳珠边,一边轻咬一边吮,
「娘,别怕,没人会知道的,让玉儿好好报答您吧……」说完他腾出左手,轻扭
过身下尤物的溱首,一唇吻了上去。

  「唔……唔……唔……」女人使劲想摆弄头部,她紧抵牙关,不让这罪恶的
事延续下去,但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男子的舌头已经不知道何时搅入
了自己的唇内,对方舌尖的狂野,下身隔着垫裤的摆动,让正值狼虎之年的她理
智模糊,渐渐地,她也随着这节奏,接受着来自对方口中的津液,她的双腿开始
酥软,粉红的垫裤也无意识的出现零星的湿润,那稍丰满的腰部也开始扭动起来
,双手本能般的搭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旖旎的烛光晃过她的视线,她只觉得这种感觉好像在梦里,只是接吻而已,
就让她如此美妙,如此舒服……但是现实的伦理又将她唤醒,她吃力的甩开了男
子的唇,确又被一波热吻迎接……那零星的湿润已经连接成了一大片水迹,若不
是感到胸前一凉,连自己的肚兜也不知被他拨弄下来。

  男子一手指缝间轻夹着她胸前左乳鸽的蓓蕾,一手在她最后的防线边徘徊,
他的嘴唇则缓缓滑到女方的右乳鸽上嬉戏,一双白皙玉软上的黑珍珠在男子的耕
作下变得挺拔正立。

  「玉儿……啊……这样……啊…母子啊……我们是…啊……」唇分后的她感
到口干舌燥,再经这般捉弄,已经是语无伦次了,她脸颊绯红,全身跟着男方的
吮吸起伏摆动,男子看到时机成熟,再次封上了她的的双唇,一手一把撤掉了女
方两腿间最后的防线,一手则从那玉腿根部缓缓遁入禁区,他柔和拿捏着女子的
耻豆,春水在前戏的刺激下沿着他的手源源不绝。

  女子感觉到身体好似被线牵着的木偶,每次这小野兽轻轻一捏,便从下面那
粒小豆子里穿出令全身美妙的触感,她感到花房里一阵阵的空虚与寂寞,每次她
紧抬着粉劲,想要抗拒这种感觉,确被下身一下下酥麻的痉挛一次次的打败。

  她双眼迷离地对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仿佛在犹豫着什么,又在期待着
什么,她想要抗拒的思想被男子一下下调皮似的戏弄所抹消,而她的本能欲望像
野草般疯长,每当男子的绿上之爪肆意着自己的某一部位,她都感觉到原来那个
地方可以如此敏感,可以被弄的如此的舒坦,她妙曼的呻吟与娇喘也由不得她自
己把握了……

  他一只手褪去了自己的裤衩,漏出一根既壮实又洁净白玉的鸡巴,他将硕大
的龟头抵住胯下迷人的洞口,调戏似的摩擦着两瓣花叶,一下轻轻没入那鸡巴的
一小半确又不进入,一下在花瓣旁撕磨,让女子花房的寂寞雪上加霜。

  那香香软软的小豆子已经变得红润耸立,宛若这「豆子」也要生根发芽似地
,而美妙的销魂洞外也好似初溢的趵突泉一般,爱水泛滥,男子俯身至女方耳边
,道:「娘,我要好好孝敬您了。」

  「啊……不要……玉儿……要听娘的话……啊……下面……不行……」在自
己爱水肆溢的身体面前,在男子用鸡巴的调戏面前,这些反抗的话语怎么听都像
是在助兴一般。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双手分开美人的玉腿,用自己下体扎结的肌
肉用力一顶,叩开了自己的生命之门。

  「啊……唔……玉儿……」女子随着男子的进入,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随
着男子的挺进慢慢加快,她脑子里的伦理已经渐渐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所吞噬,
甚至她希望男子能够弄的更深入,但是每到这个伦理的限度时她变回过神来,可
是快感的侵袭又令她不自觉的配合这淫乱的抽动与热吻,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已经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样很舒服,但是这样又是不行的,她欲罢不能,她
只能嘴里连连娇喘:「快……玉儿……快……停手……我是你娘亲……」身体上
却像案板上的肥羊,只能任由身上那狂野的小野兽操控。

  而这个小野兽不但知道如何宰羊,还仿佛庖丁解牛般娴熟,他时而深刺到她
花房里,让她一解空虚之感,时而浅入点到近乎舒服的深度,确又不让你得个爽
快,时而猛入花穴,如猛虎下山,时而又如蛇龙游走,缓入于美妙的悠窄小道里。

  在这小小的寝房内,她时而感觉如云端,时而在坠落,这种感觉,连丈夫都
没有给过她,但是她哪里能明白为什么让她这么满足的竟然是她的亲生儿子!

  在参与伦理的鱼水之欢里,她不得不一边享受着一边确又痛苦着在这错乱的
情欲里挣扎。而在交欢时,男子也感觉到女子洞内的曲折紧凑,虽然受到伦理的
制约,她嘴里叫着不要不可以,但是那肉壁神奇般的越夹越紧,好似会吸住前来
入侵的鸡巴,而那十八弯似的花径里,更是把他的鸡巴刮擦得好不舒服。

  「啊……玉儿……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会伤身体……恩……」突然男
子猛的将她的下肢抱起,送入的节奏猛的飞快起来,她的玉腿被男子抗在腰间,
男子的声音变得浑浊,身体也开始全力的冲刺,好像每一下都想要榨干胯下的女
子。鸡巴与阴户结合的地方,便随着两具胴体「啪啪」的碰撞,夸张的喷溅出晶
亮的爱液,而女子的喘息,也好像在配合一般,与这淫靡的撞击声组成一首美妙
的乐章。

  「娘……玉儿……快……快不行了……」猛的,男子浑身一下抽搐,全身的
肌肉向下体爆发出惊人的冲击,连红木床都为之一阵,女子整个胴体都被抬成了
一个漂亮的弯月,她感到下体内冲入一股炙热的激流,也跟着喷出了一股阴液,
她浑身一颤,瘫软在红木床上,魅惑的眼角边流下了不知是快乐还是后悔的泪水
……

  「佛啊,请您惩罚我吧,我做出了这等事来,全是我自己一人之错,跟我儿
子无关……」乱伦之后,女子深感悔意,跪在床前对着佛像忏悔,明亮的烛火照
亮着一张徐娘未老,看似年过三旬的少妇,柳叶眉,长睫魅瞳,一双粉红的朱唇
,还有那丰韵得体的胴体。「娘,不用害怕,这等事情,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我们能够交合,其实也是上天之意呀!」

  男子漏出一对浓眉大眼,稚嫩的脸颊,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出
刚才那覆雨翻云般的交合是如此小小少年所为,他穿起衣物,遮上健美的身才,
为母亲披上一件外衣,「若不是那晚巧合,娘你也不会与玉儿相合,可见是天意
所为啊,况且现在娘亲正值需求之年,父亲已去世,这等家内之事,当然是做儿
子的尽孝了,娘亲不必自责,若为错,也是不孝子之过啊!」少年说话血气方刚
,字里行间完全视伦理为无物,「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有这等「逆子
」不知到底是福,还是祸,玉儿的娘亲流下两行泪水。

  「玉儿,你以后会长大,会有家室,会成亲生子,娘亲只要你好好读书,将
来功成名就,取个好家室,不是要你把心思花在这样孝敬娘身上啊。」可怜天下
父母心,面对即是自己情人的儿子,矛盾从心头拥上。

  「娘,我只要你一个!我只喜欢娘一个!」玉儿睁大眼睛看着母亲,认真的
说道。「娘听见很高兴,但是有一天娘会老,而你,才十六岁,娘不想耽误你的
光阴啊……」

  「娘,我不会,娘在我眼里总是年轻的!」

  「玉儿,不要傻,你现在还小……」还未等母亲的长篇大论结束,玉儿便吻
住了母亲的双唇,唇分后,玉儿正色道:「娘,你等着!」说完起身去了衣柜,
一会,玉儿回来,手里拿着母亲当年的嫁衣,妇人疑惑不解,问道:「玉儿你这
是??」

  玉儿给娘亲盖上喜帕,俯身到她耳边,轻声道:「娘,我要取你过门!」


               (二)月下淫靡

  月色妩媚,柔和的月光勾勒着黑云的轮廓,它透过黑夜的乌云,柔美的赋予
着化雪之夜的寂静,这夜光撩人,若有若无般轻轻的抚着这个白日里人来人往的
小镇,此时的人们差不多都已进入甜美的梦乡。

  「古…瓜儿……古…瓜儿……古…瓜儿……」田间一群青蛙偶尔吟唱着,仿
佛预示着春的降临,这更是忖托出夜的祥和与寂静。

  傍晚的街道小巷上,空无一人,偶尔串过一个老者,托着一个小车,轻摇着
一个铜质的小铃铛,像背书一般摇头晃脑着,「半夜三更……小心火烛……半夜
三更……小心火烛……」老人微驼的背影,被月光拉得老长老长。

  突然四只发光的亮点从黑影里窜出,他们闪烁的飞快,一下子便出现在房瓦
之上,两只矫捷的野猫出现在了月光之中,它们互相撕咬着,摩挲着,好似在与
对方搏斗,又好似动物间的嬉戏,「喵……唔……」一下下猫啼之声划破了夜空
的安详,但这两只发情的牲畜并不会打扰大家的美梦,除了房瓦下的欧阳月香。

  月香从前是个尼姑,后来洪水冲庙,不得已还俗谋生,天生丽质的她恰巧与
司马通是复姓,不久便被当时年轻的司马将军司马豪相中,十七年前,她嫁于司
马家,一年后给司马家添丁。

  由于这小孩生的通身洁白如玉,就连出生时那「小鸡巴」也是白净无暇,叫
人好是喜欢,便起名一「玉」字,乳名「玉儿」,虽然丈夫长期出征在外,但是
由于受皇帝宠信,一家人过得是舒舒服服,然而不幸的是司马豪于半年前随皇帝
出征时意外中毒箭,战死了沙场……

  月香被瓦上那两只野猫的叫声弄得心神不宁,她柳叶眉微微皱起,从朱砂樱
唇里轻叹一口气,披了件蚕丝寝衣,站到了窗前。

  她素手一拨,挑起刚才与儿子交欢快时散落的留海,轻咬着下嘴唇,心事重
多的望着夜色茫茫的天际,月光渗进纸窗,披洒在惆怅美人的妙曼身姿上,盘旋
在隔薄纱寝衣的身体旁,这风景显得格外迷人。

  她桃臀侧转,扭过粉劲,想看看躺在她身边的司马玉,确发现司马玉不见了
踪影,正当她纳闷之时,一阵暖意从她后面将她包围,原来是儿子给她披上了一
件貂皮厚衣。

  「娘,小心着凉」说着一把温柔的将包裹成一团小肉粽似的母亲拦入了自己
怀中。

  懂事的儿子让月香此时更加矛盾了,若只是单纯是她儿子,她尚可开心释怀
的说道:「玉儿懂事了。」但是娘亲与儿子间这乱伦的罪恶感一直混绕在她思绪
里,她想推开儿子超越尺度的亲热,确又难以抵挡年轻儿子那带有稚嫩的半熟气
息,还有儿子那温柔的臂弯。

  每一次被儿子半推半就得揽入怀里,她就不由得想靠在儿子那结实的胸肌里
,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玉儿,就像当年她依偎在丈夫怀里一样。

  可是在儿子面前,她毕竟是母亲,她还是理智似的抗拒了一下,接着玉儿像
往常一样,再使了下小蛮力,拉住月香那纤素的左手手腕,将月香从背面搂入怀
中。

  欧阳玉凑过嘴巴,想再吻怀中的母亲一口,却被母亲的右手挡住,「玉儿,
上回那种话,再不要乱说了……」欧阳月香对视着儿子的双眼,正色道。

  这也是难怪,儿子虽与自己发生了这等荒唐之事,但是这也是始于阴差阳错
而已,再者人乃食色性也的东西,人人都会有淫欲,既然错乃是老天的安排,那
就随天意吧。

  可是这儿子取母亲过门之事,对于平日里比较保守的欧阳月来说,是要遭天
打五雷轰的,怪不得那会玉儿傻乎乎的要她穿起嫁衣与他成亲时,她立马脸色一
变,清泪纵横,令这又懂事又叛逆的儿子手足无措。

  「娘……孩儿知道了,以后孩儿再也不提和娘成亲之事了……」说着,含住
母亲阻挡的纤长美指,吮吸起来。

  「玉儿……松嘴……别……」月香刚想将手指从儿子嘴里拔出来,确发现自
己已经被儿子从下面袭击了,指尖被儿子的舌头摩挲着,传来奇妙的酥麻感,玉
儿的臂膀也不知从何时肆虐到了她的丰臀间,她明白,她马上又要酥软在儿子的
身下了。

  玉儿搂起怀里的娘亲,将她倒趴在床沿,身为母亲的月香明白到,儿子好像
有什么新鲜想法,想到他明天还得上学,慈母之心又起,她眼色朦胧的对视着儿
子,「玉儿,今天已经够多了……要注意身体……今天就算了吧?」

  「娘,现在是今天三更,今天的才开始哟…」说着报以少年特有的调皮笑容。

  司马玉引导开了母亲的双腿,将那对湿润的花瓣暴露在视野里。

  虽然是三十三岁的少妇了,但月香自从与丈夫洞房花烛夜以来,并没有被如
此摆弄过,不免害羞起来。

  「玉儿,别这样弄……别这样看着娘……」毕竟是年少好奇,司马玉知道平
日里知道母亲此处乃是非一般销魂快乐之地,但是由于娘亲总是放不开只故,老
是执拗地不让他直视,于是与母亲这几个月来从未见过母亲真正有魅惑力的花园。

  今日有机会,他便要一饱眼福了,只见他目光如狼,扫视着这上苍赋予异性
的神奇之处,嘴里不由得感叹,「娘,你好美,你真的好美……」

  「玉儿,别……别再看了……」月香想收上双腿,却发现自己那一双玉腿已
经被儿子架在了肩膀上,而双手则由于下肢被微微抬起,使不上力。

  此时,她感觉自己的姿势像只大闸蟹一般,平日里的她端庄贤惠,外人怎会
想到这等上得客房下得厨房的贤母在卧房里会如此淫荡,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儿子
面前。

  「玉儿,那里不要用嘴……唔……啊……不要咬……别,不要使坏……唔…
…啊……锕……」月香趴在床沿,脸颊范起或放浪或害羞似的红晕,自己的下阴
第一被暴露得如此透彻,令她羞愧难当。

  而下面被儿子架起用嘴戏弄,更是让她羞愧难当的同时感到欲火焚烧,司马
玉左手挑弄着月香的小肉豆,右手则托起娘亲的桃臀,正好从母亲双腿间直接腾
出一个脑袋的空间让他伸入那虎脑。

  他好奇的视察着这边神秘之地,时不时还不忘用舌头品尝着娘亲的爱液,他
拨开母亲粉嫩成熟的花瓣,时而轻轻的咬动,时而一顿胡吻乱舔,好似一个饥饿
的大虫在胡吞着自己刚捕获的新猎物。

  「玉儿,嗯……唔……啊……」年少儿子的大胆与直白让她感到新鲜与不适
应,但是每次她到最后都能随着这情欲的本能跟上儿子的节奏,「啊!……」

  月香下身一阵痉挛,桃臀本能的向前一挺,双腿紧夹了下儿子的头,那剔透
的阴水像喷泉般喷射出来。

  在这舌头之触的攻势下,她不由得丢盔卸甲,下身一泻,将爱水喷到了儿子
脸上。司马玉看着这奇妙的景象,从脸上刮下一屡爱液,抹在嘴边品尝着,「所
谓秀色可餐,原来就是指的娘亲这里!」司马玉突然记起昨天从先生那学到一句
词「秀色可餐」。

  她放下母亲的下肢,将她翻过身来,「娘,你下面好美……像花一样美!」

  他确实找不到如何华丽的词藻来行容这销魂之地,可光这点漏骨的床话,足
以让月香再次面红耳赤,她喘着粗气,视线朦胧,「玉儿……以后……不可以再
这么戏弄娘亲……了……」

  「娘,玉儿听你的,玉儿以后都听你的……」说着早已安奈不住的司马玉掏
出那早已挺立的白净鸡巴,直抵母亲的花缝外。

  由于刚才的戏弄,母亲的花径犹如水帘洞般湿滑,无需再过多纠结了,他轻
轻地没入龟头,再温柔的向前挺进臀肌。

  「啊……」那龟头刮过花壁,直达花心,顶着生命之门底端的那肉冠,弄的
月香好不舒服。

  「玉……玉儿,给娘……都给娘……」月香的玉腿已经缠上了儿子的腰际,
他头一次感觉母亲如此主动,索性的,他将母亲整个人从床沿抬起,双手抬起母
亲的桃臀进行抽松。

  他觉得,母亲是世上最重要最伟大最漂亮的人,他要将他的全部给他,每一
下,他都深深地送入母亲身体里的底端。

  「玉儿……唔……唔……娘……娘好快乐……好快乐……嗯……啊……」司
马玉的两颗好似闪烁着夜光的弹丸随着挺进拍在母亲的身上,发出肉欲的撞击声。

  「玉儿…用力……用力浇灌娘吧。啊……啊……娘开花了……开花了……」

  月香完全沉迷其中了,她的全身跟着儿子的起伏而涨落着,好像已经忘记了
与她交合的是她的儿子了,她的眼神已经飘向了夜空里的繁星,她已经坠入了夜
色里,陷入了这感觉里,她觉得这真的好美,夜色好美,今晚,好美……

  是夜,司马宅里,两个黑影的轮廓在纸窗之后随着悦耳的娇踹呻吟声舞蹈着
,摇曳着,月光回绕着,为这出舞蹈做着配乐,这舞蹈是这么疯狂这么激情,好
像永远都不会停……纸窗外,一对野猫的亮眼忽闪而过……

  「娘,虽然不能取您为妻,但是天天能和你在一起,孩儿好高兴……」司马
玉将月香搂着怀里,疯狂过后,两人都有点体力不支了,月香满身溢出了汗水,
头发自然的散乱着。

  这几个月来,月香貌似又经历了一下新婚燕尔,有时候她甚至这感觉觉得比
新婚燕尔更加舒心,更令她沉迷于满足。

  起初她由羞于行事,渐渐地变得半依半顺,到现在的稍有主动,有时候她眼
神飘过儿子那青筋爆出的胯下鸡巴,心里还升起一种莫名的伟岸之感,母亲对于
儿子成长的欢喜与情人对情人间的满意之感交错在一起,让她感觉到乱伦的罪恶
感之时心里却好生欢喜。

  但是母亲的身份只是在她高潮的那段时间散去,而潮落之时,她还是玉儿的
母亲。

  而母亲,给儿子说的最多莫过于这样一句话,「娘总有一天会离开玉儿的,
而玉儿以后也会找到喜欢的姑娘家的……」

  「娘,玉儿只要你一个……」司马玉紧搂着怀里的美人,生怕那一天她真的
会离他而去,司马玉毕竟还是个孩子,在母亲面前还是会撒娇,会耍小性子。

  月香莞尔一笑,靠在儿子怀里,想着,若是三个月前她不去打开那张信封这
些荒唐事会不会不发生呢?……伴随一阵阵男孩子特有的体味沁入她那高挺的鼻
腔里,她缓缓的醉倒在儿子的臂弯里……

  三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三)回忆(1)

  时光倒转到三个月前……

  北风卷地,白草折腰,中原地土一片纯白洁净,天空中的阳光伴随着一片片
零星的雪花缓落下来,阳光好似被这纯白的雪花所浸染,变得如此寒冷,照得大
地一片冷意。

  放眼望去,可见雪地里有一排排奇形怪状的脚印,却不见这些脚印的主人们。

  此时,一般的树木早已枯萎凋零,而在冬季的白色雪幕中却迸发出了一线春
的萌意——只见一株孤傲的雪梅屹立在寒雪里。

  「唔……唔……」一阵急促的北风肆虐,刮得树木声声做响,枯枝败叶开始
随风摇摆着,那枝条碰撞得噼啪作响,树干被风拔得摇摇欲坠,那些瘦小的树木
宛若要翻转过半个圆了,但是却不见断掉。

  唯独傲立的雪梅,不与这寒风共舞,它优雅的站立着,任凭百树摇曳,唯我
不动,凌烈的冷风停了,雪花散落到它肩头,给它轻轻包裹上了一层银白的嫁衣
,突然,又一阵寒风轻轻卷过,带起了它树杈上一朵粉色的雪梅。

  晶莹的雪花伴舞着飘起的花瓣,盘旋在空中,它在高空中打了几个圈,依依
不舍的缓落进了一所宅院,它顺着一个门梁滑下,闯进一所书房里,接着跌落在
了一个红木书桌的龙纹镶边上。

  书桌的主人是一位白衣少年,他浓眉毛大眼,肤色白嫩,脸廓棱角分明,高
挺的鼻梁如刀削般,若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他那喉咙中间微微突起的小硬块,与
下巴上一丁点短短的胡子苗头,那头顶上的发髻梳理的整整齐齐,看得出此少年
乃是出自书香门第,且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

  他正在提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字,笔尖的狼毫蘸墨均匀,提笔到收笔行云流水
,这狼毫里含住的墨汁每一挥笔,用的恰到好处,而那宣纸上写出来的方正楷体
,虽韵味稍显稚嫩,但是每一个字灵气十足,字架饱瘦得当,小小年纪,书法有
如此造诣,光是用功还不够,必定是受了名家指点。

  正当他专注于行书之时,一点粉红进入了他的眼帘,他转移目光巡视,原来
是朵粉色的梅花,他搁下毛笔,好奇的拿起这朵雪梅,转身说道:「娘,你看,
好漂亮的雪梅。」

  一个体态婀娜的蓝衣妇人走来,看似年过而立,却十分妖娆美丽,只见她梳
着一个分髻的刘海,一杆银色发钗戴在发髻,而其他的头发盘在脑后,一张白里
透红的瓜子脸,眼如桃瓣,眉如柳叶,朱丹唇左旁还有一颗美人痣。

  虽隔着蓝色衣衫,但仍可想象那衣衫后高挺的一双乳鸽,与那对光亮肥硕的
桃臀,上下一观摩,这少妇在给人曲线玲珑感觉的同时,通身微显一种高贵的丰
韵,正像某个诗人的调调:「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
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伸出素手,接过粉色的雪梅,柳叶眉稍皱,缓缓说道:「玉儿,娘平时教
你不可三心二意,你已练笔两个时辰了,本是好事,可这小花一如你便如此分心,
以后怎可学好,你父亲从军杀敌,每日盼你考个功名,你却在这赏花开心,不思
进取,@#@#¥% ¥% ¥#@……@ ¥…………」

  「哎……」本身想让母亲赏赏小花开心一下,却迎来一阵罗嗦,让司马玉好
是无奈,他悄悄地长叹一口气。

  但这一小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欧阳月香的眼睛,只见她稍停了一会,一手轻揪
着儿子的左耳,又开始柔声道:「玉儿,你又叹什么气?娘说的你难道又当耳边
之风?一刮而过?娘说的都是为你好,@#!@#@ !@ ¥% ¥#@% !@#!@#……」

  欧阳玉对视着母亲的双眼,笑嘻嘻的一直点头,不管母亲说着什么,一直点
头答应「嗯!嗯!玉儿听娘的……」他反复这个动作,感到昏昏欲睡,直到听见
母亲这催眠旋律的尾音,「玉儿,你明白娘说的意思么?」

  司马玉顿时精神来了,坐直道「嗯!」欧阳月香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儿子的虎
脑,轻轻地用那纤细的手指一弹,「死玉儿,跟你那死相爹一摸一样!」

  「娘,好疼…肿了,要看大夫……」司马玉捂头装蒜。

  「赶紧练字,别打岔…」说着攥着那朵粉红,拿起了司马玉写过的一张宣纸
,随意看了起来,看着儿子的书法进步飞快,脸上慢慢的挂上笑意。

  其实,像月香这么啰嗦唠叨,也不是一两天了,像写字时看了会儿梅花这点
小事唠叨个没完的娘亲,确实是少见,但是司马玉总是毕恭毕敬,从不顶嘴,一
来他觉得母亲的话总是为自己好,二来,他好像乐于接受母亲的磨磨唧唧,母亲
若是对他不闻不问他反倒会感到失落,从小父亲没在身边的他,从呱呱坠地到此
时,总是与母亲相处,多少有点恋母情结吧。

  「莫向霜晨怨未开,白头朝夕自相摧。斩新一朵含风露,恰似……」月香一
字一句地读着儿子写的诗,读到一半停了下来,神色突然有些许伤感,她好像记
得这首诗如此熟悉,确又想不起这个回忆存放在她脑海里的哪一个角落。

  「恰似西厢待月来……娘…我刚才没写完的……」司马玉一边写着字一边嘟
哝着,他回头看看母亲,却见母亲的魅眼闪烁着亮晶晶的水珠,那水珠在眼眶里
滚动,好像随时都会涌出来。

  「娘,玉儿错了,玉儿没听话……」司马玉一看娇美弱小的母亲涕零的样子
不免心慌意乱。「玉儿,没事,娘只是眼里进雪花了。你赶紧把今天的字练完,
娘出去有点事……」说着,放下宣纸,一边抹着脸颊一边向外走去,留下房间里
纳闷不解的儿子。

  「莫向霜晨怨未开,白头朝夕自相摧。斩新一朵含风露,恰似西厢待月来…
…」她心里默念着,这正是司马豪与月香去年分别时,司马豪留与月香的那首诗
,难怪月香触诗生情。

  一股相思撕裂着她的心扉,她站在宅院门口,左手扶着门梁,右手托起那朵
雪梅,寒风刮过月香的手臂,卷起那梅花,将它再次背入空中飞翔,她带着泪眼
站在门口,朦胧地凝视着白皑皑的一片中一点粉红被风越带越远,然后消失不见
,仿佛那粉红里承载着她那份对丈夫的相思……

  忧伤的美人,飘零的花瓣,飞舞的雪花在这宅院里显得既伤感,又唯美。月
香转过身来,发现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举着伞站在她身后,那身影高大结实,
她轻轻地踱步过去,带着娇声颤抖着「豪哥!是你么?豪哥?」

  「娘,我知道你想爹爹了……」那身影走出雪影,漏出一张少年的脸庞。

  司马玉用伞举过月香的头领,月香沉默着,忽然,一步向前,抱着儿子的颈
,娇软的倒在儿子怀里大哭起来,司马玉搂着母亲,生怕她着凉了,说道:「娘
,别怕,爹爹马上就要回了。」

  泪水从那柔美的眼眶里泉涌而出,看得司马玉好是心疼。「玉儿,你懂事了
……」欧阳月香靠在儿子怀里,泪中带笑。

  安慰好母亲后,司马玉回到房里,回想起刚才搂住娘亲时的那种奇妙的感觉
,当时他觉得脸颊通红,心如鹿撞,娘亲如此贤惠美丽,令他心里萌生一种怪怪
的占有之欲,「难道是书上所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心里乱想着。

  「只是娘能算淑女么……」他暗暗一笑,心里莫名其妙的偷喜,毕竟是自己
母亲吧,每到一个伦理的尺度他都会停止,然后他想着「以后找娘子便要找娘亲
这样的。」

  于是他毛糙糙的把衣服鞋袜一脱,钻进被窝里,扯起枕头,闭起眼睛,准备
进入甜美的梦乡……他的脑海里反复着搂着母亲的那个镜头,他靠着回忆,反复
体验着那短短一下时间里母亲那双乳隔着衣物给他的触感,母亲发丝间散发出来
的香味,还有母亲在他怀里那可爱娇人的模样。

  想着想着,他觉得浑身一边燥热,而燥热的根源,在他那根鸡巴之中,他索
性换了个睡姿,面对着天花板,继续回忆着那美妙的片刻,但是他觉得下体好像
浸入了某片温软之地,另他好不舒服。

  他一边差异着,一边掀开被窝,却看见一个雪白妖娆的女子胴体跪在他胯间
,那女子含住他的鸡巴上下套弄,令他好不爽快。

  「姑娘……你是哪家女子,……唔……别这样好么……快松开。」那女子貌
似听不见一般,疯狂的吸吮着,上下套弄着,她摇摆着那光亮肥大的臀部,双手
伏在床面,好似一只摇着尾巴的发情母狗,本是什么事都未经历过的司马玉,哪
里禁得起这等折腾。

  「姑娘,这等事若传出去……有损你清白……请姑娘停下来。……」四书五
经教他不可滥行房事,但司马玉感觉一股兽欲冲上脑袋,让他浑身像触电一般舒
坦,他思忖着这大好女子是谁,为何而来,一边本能的配合这淫荡的动作挺进下
肢。

  只见他的挺进越来越快,他胯下那丰满的女子也快受不鸟了,喉咙里发出被
鸡巴抵到舌根的声音「唔……唔……唔……」

  这等情景,司马玉只觉得在先生的一本名叫《金瓶梅》的书里见过,没想到
今天莫名其妙的成了书本里的主角,猛的他感觉那鸡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窜出
来,他抽动的如此之快,一时无法控制,司马玉抱着女子的头部,全身一个痉挛
似的爆发冲刺。

  他感觉一股东西从他鸡巴的马眼里流出,射入了女子的嘴里。司马玉拔出疲
软的鸡巴,那女子爬到司马玉胸前,将脸埋在他怀里,司马玉瘫软在床上,搂着
女子道「姑娘,能给我看看你的脸么。」

  那女子抬起头来,司马玉借着月光看到那女子的唇边有一颗痣,那张脸貌似
在哪里见过,那女子将脸漏在夜光里时,司马玉大吃一惊,「娘!怎么是你?」

  「喜欢么……娘漂亮么?」月香伸出丁香小舌在儿子脸上妩媚的舔了一口,
司马玉脸上没感到母亲嘴里的暖意,反而是觉得被一道寒意扫过。

  「喜欢的话,娘可以每天和玉儿一起做这坏坏的事情哟……」月香扭动起那
桃臀在儿子的鸡巴上摩擦,双手握着儿子的鸡巴,给儿子送上了自己的香吻,但
这一吻却吻得司马玉一唇冰凉。

  「娘……你的嘴,怎么这么冷……」司马玉一头雾水。

  「因为,这个只是个梦哟……」月香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在司马玉眼前化
作一道雪花飞出纸窗之外,司马玉跟着爬出窗外,在寒冷的雪地里赤着脚丫,随
着雪花飞奔。

  「娘…不要…不要走!……」司马玉想伸手抓住月香化作的雪花,但是越想
抓,却越抓不住,他感觉眼前越来越黑,全身越来越冰冷,在漆黑与寒冷的空间
里,他越陷越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猛的,司马玉眼前又突然一亮,他坐了起来,四处看看,发现自己还在床上
,而纸窗被风刮破,自己嘴上脸上被吹了一层雪花,原来,刚才那只是场梦而已
,虚惊一场,司马玉摸摸裆部,感到下体一阵湿湿的,他脱掉了垫裤,发现一块
粘粘的「地图」挂在垫裤上。

  「这个就是先生所说的梦遗么……」司马玉思忖着,这感觉让人不太舒服又
很美妙,可想到这梦中与母亲所做之事,自己又连连忏悔,竟然把母亲和《金瓶
梅》里的情节融入梦里,简直是罪过,罪过……抱着一颗赎罪的心境,司马玉又
遁入了熟睡之中……

  司马玉睡了,但是欧阳月香这房里仍是春色一片,只见她上身赤裸在床上,
那对双乳已经被自己的双手揉弄的软润耸立,她扭动起腰肢,一只手顺着自己那
丰满光滑的大腿摸进自己的私处。

  「啊…豪哥……豪哥……」她叫起夫君的名字,用自己的双手,耕耘起相思
的寂寞,那两只圆润的大腿间湿成了一大片,逐渐的,月香浑身微红起来,炙热
的美丽胴体扭摆着,在寒冷的季节里冒出肉眼可见的白气。

  随着她玉指间节奏的加快,她感觉这手指对她这空虚的花房简直是隔靴搔痒
,她从床头拿出一个白玉亮洁的棒形玉雕,这玉雕光滑剔透,不懂石器珠宝的人
一看也知这非一般制品。

  只是这材料虽超凡脱俗,但这形状一看让人大跌眼镜——竟然是个男子的鸡
巴,说来也是有段小故事,这个玉雕是司马豪当年未随皇帝出征时,一位西域商
人来中原赠与的。

  当时司马豪给夫人开玩笑说,若他出征在外夫人寂寞难耐时可用此物派遣之
,当年的玩笑已经变成了现实,每次用着玉雕时,月香总能感觉到好像丈夫在很
她身边似地。

  「豪哥,你的,还是这么厉害……豪哥……啊……」月香将那玉雕滑入自己
的大腿根部,幻想着自己的豪哥将她压在床上,正想进入她的身体,她紧闭双眸
,自己脱掉了长裙垫裤,将那「鸡巴」放在自己两边厚实的花瓣上摩挲着,淫水
溢了出来,润滑了「鸡巴」。

  月香扶着那棒子,自我陶醉的呻吟着「豪官人,给月儿……月儿想要,想要
……」

  「啊……好……好厉害……」

  随着玉雕的没入,月香好似越来越进入了她那幻想的世界里,她一边摇动着
素手,推动玉雕,一边不停地扭动腰肢肥臀。

  「我还要……夫君……请继续,不要……啊……不要停下来……」她飞快的
耸动着身躯,那推动玉雕的双手死命的往下推进者,看起来就像要用玉雕穿破自
己的下体似的,但是欧阳月生的花房很深,这较小尺寸的玉雕,已完全没入这花
缝里。

  「啊……啊……唔……嗯……啊……啊……」她的声音销魂得足以让所有男
人血脉喷张,失去理智,只可惜除了那幻想里的司马豪和她自己,没人能听见。

  「呀…豪哥,妹子得先去了……去了……啊……」随着美人最后一声尖啸,
那玉雕被花房内的反弹力弹了出来,花房里被耕耘出来的阴水顿时喷薄而出,这
阴液喷的老高,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在月夜的照射下,化作了一个淫美的瞬
间。

  而这高潮褪去的月花美人,疲软在被子里,在梦里与夫君相见了……

  「真是大逆不道,真是该死……」又是一天的开始,司马玉一边洗漱一边还
在乱想着昨日的梦境。

  洗漱完毕后,他闷着脑袋飞步走向私塾,「玉儿,怎么去这么早。」眼前正
看见在院外踱步的母亲,司马玉看着母亲,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额……早点去,好背书,先生也高兴。」司马玉搪塞着。

  「玉儿,你是不是闯什么祸了?不敢给娘说?」见儿子心里有鬼,没预料到
这「鬼」便是自己的月香追问着儿子。

  司马玉摇摇头,月香用嘴贴了贴司马玉的额头,「玉儿,你是不是发烧了…
…脸红的好生厉害……」

  「娘,没有,我好着呢……」母亲那温柔慈爱的双唇,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
冲动和幸福的眩晕。

  「哎呀,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晚上睡觉时注意保暖,这天气感冒了郎中都难
得治,你怎么就这么淘气,哎……!@#@ !¥!@#%%!」

  好像娘亲又要开始唱歌了,欧阳玉笑嘻嘻的,又开始一边点头一边口答「嗯
…听娘的…」

  「圣……旨……到……」突然,门外传来一声不男不女的吆喝声,打破了这
幸福的片刻。

  一个佝偻驼背的公公,一手拿着一个黄灿灿的卷轴,一手拿着一个信封接着
用那阴阳腔吆喝着「司马豪将军夫人欧阳氏,司马豪将军传人司马玉接旨……」

  月香心里一惊,连忙拉着儿子去宅院里下跪接旨,「犬子司马玉,内人欧阳
氏在此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马豪将军随朕征战沙场,履立军功,杀敌无数,
带兵有方,且此次出征骁勇善战,护驾有功,现赏家属黄金叁佰万两,封司马玉
为吕立候,欧阳氏为一品夫人,以资奖赏,钦此!……」公公一口气慢慢的吆喝
完了,卷起了圣旨。

  「欧阳氏接旨。」月香双手接过金灿灿的圣旨,中心充满疑惑,「公公,我
夫君呢?」

  「这个我也不知,只是皇上还让奴才转达您一个东西,给…」说着递给月香
一个厚实的镶金牛皮信封,如此精致的信封,母子两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乃是皇上的密旨,一般人拿不到得!请夫人在无人之时开启。」这老
公公的声音又小的让人差点听不见了。

  「夫人,奴才宫中还有事要办,先行告退!」说着吩咐下人放下了那几担黄
金,屁股一拍,走了。

  司马豪人呢,什么信件如此神秘,皇上还亲自密旨?母子两心中一大片谜团
……

               (四)回忆(2)

  雪花依旧飘落着,司马宅里的积雪又厚了一层,宅院里门窗紧闭着,几个下
人在门口零散的哆嗦着,他们有的嘴对着手掌哈着气,有的则不停跺脚原地小跑
着,企图驱散走该死的寒冷与这冰冷的鬼天气。院子里,洁白的雪地光滑平整,
除了刚才那公公留下的一串足迹。

  「玉儿,当今圣上竟然会下密旨给我们母子,到底有何事?」欧阳月香一对
柳叶眉紧蹙起来,微撅着那朱砂唇,面色凝重又带着几分疑惑,她双手捏着一个
厚实的牛皮信封至于圆实的胸前,在客房里不安的徘徊。

  「那还有什么,肯定是爹爹在外打了场胜仗,给爹爹封了大官,要我们搬过
去住呗。」司马玉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笑咪咪的看着月香焦急的身影。

  在他眼里,月香不论是哪个回首,哪个轻身漫步的走姿,哪一种啰嗦的形式
,抑或是哪一个喜怒哀乐的表情,都是百看不厌,娘亲在他心底犹若仙女一般无
法取代。

  「你父亲一年前出征讨伐匈奴,至今未归,如今圣上下旨却只口不提他的下
落,却说什么『护驾有功』,会不会是你父亲已经遭遇不测,圣上报喜不报忧…
…」说着说着她气若游丝,声音变得呜咽起来,眼角边框闪起忧郁的泪光。

  看见娇滴滴的娘亲,司马玉心生怜爱,他忙掏出手绢,轻轻地拭去月香脸庞
的泪花,安慰道:「娘,您不必担心,爹爹骁勇善战,当年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
开,怎会败给一个小小匈奴国?况且这密旨还未解封,说不定是国家还有大事等
着爹去做呢,娘亲,你多虑了。」

  说着,司马玉夸张的挺起腰杆,昂起虎脑,左手叉腰,右手平抚着空气,姿
态霎是滑稽,他强压着声线,学起父亲当年临走时给母子两讲《三国演义》时的
腔调:「哼…蛮夷之民!吾等中原猛将若是踏过长城,你等乃是我军刀俎之肉!」

  「你这坏小子!」月香顿时破涕为笑,拿起信封软软的往儿子头上一磕。看
着母亲高兴起来了,司马玉也是满心的得意与欢喜,「娘,赶紧拆信封吧…」司
马玉催着月香,年少的冲动催使着他的好奇。

  「嗯……」说完,欧阳月香轻轻地拨开绑住信封的线,她仔细一看,那线居
然也是黄金做的,不愧是圣上密旨,连封线都如此霸气。想着还不是感叹信封的
时候,月香连忙伸出素手在信封里摸索着,她掏出信封里所有的东西:一张写着
「一」的小信封;一张写着「二」的小信封;还有一黑一白的一对太极图状的玉
佩。

  「娘,先看这个。」司马玉拿起写着「一」的信封,说着同母亲并起肩膀拆
开。「吾嫂欧阳月香,近来可好,吾乃当今皇帝爱新觉罗梵义,大哥虽在外是朕
手下,实下却是朕的好兄弟……」月香默念着。

  「那圣旨是以皇帝身份给你的消息,现此信封是朕以个人名义给予之,大哥
在外用兵如神,智勇双全,杀敌无数,乃是当今不可多得的精英之才,朕有此兄
弟如猛虎添翼,国家有此将才,乃祖先之恩赐……」读罢,月香翻过一页,当她
定睛一看第二时,只见几个字出现在行头。

  「只可惜大哥与前日遭遇不测,猝死于军帐中……」顿时间,月香只觉得双
眼旁蜂鸣声不断,自己的力气无法支撑起全身的重量,月香瘫软在地上,她只见
感觉儿子的臂膀护起了她不让她摔倒,儿子在她眼前呼喊着,却又听不见儿子的
阵阵呼唤声,她眼前一黑,晕倒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月香感觉是在床上躺着,而且天色已晚,她转过头来,第
一眼看见的是自己的儿子,还有给自己开药方的长胡子大夫,耳边依稀听见大夫
的话,「夫人身子无大碍,只是悲情过度,伤了点元气,开点小补药即可,少主
人你要多听夫人话,不得让夫人多操心丫。」说着留下了药方,被司马玉送出了
门。

  司马玉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碗药汤,见月香醒了,连忙扶起她喂她吃药,可
是他把一勺药送到月香嘴边时月香却面无表情,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司马玉失
去了父亲,又见娘亲如此悲伤,心里宛若刀割,但身为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他也
得哽咽着,安慰着月香,「娘…爹爹虽走了,但是孩儿还在,娘……你要保重身
体啊……」

  欧阳月香也抽泣起来,悲伤的眼水在那娇媚的眼中回旋了数圈,哭泣随着泪
花喷涌而出,她紧紧地抓住儿子的背部,深深地把脸埋在他怀里,发泄着这绞心
的悲伤……

  「娘,来,再喝一口,身子好的快。」司马玉又吹凉了一勺药汤,递到月香
唇边。哭了一场后,月香感到一股子的悲伤与欣慰,悲伤是因为丈夫之死,而欣
慰是因为儿子的懂事与体贴。她张开樱桃似的朱唇,又轻抿了一勺苦口的汤药。

  「娘……孩儿会陪娘亲一辈子的,孩儿不会离开娘。」司马玉在月香床边坐
着,继续为她吹着汤药。她隐约的感觉儿子长大了,他继承了父亲的聪明才智,
温柔与体贴,善解人意,只是没想到儿子长大了会是在自己最悲伤地一天,而不
是最快乐的一天。

  「玉儿,把圣上的密旨给娘亲读完吧!」毕竟那是圣上密旨,即使天塌了,
也得看完。

  「恩……朕痛失手足,痛苦不堪,可国家痛失英才,乃国家之难,如今北边
蛮夷猖獗,它们以前屡犯我中原之地,是因为我中原屡次谦让,不愿花财力与只
斗争,可十年前它们变得得寸进尺,幸亏朕遇见大哥,大哥帮朕平息了北方多次
动乱,吓得蛮夷一见司马之旗,就不敢出战,近年来北方动作较小,全屏大哥之
威名,但是大哥前事遭遇不测,好在朕及时封锁死讯,蛮夷不知,但纸包不住火
,北方战事必将险峻,到时候危及国家,伤及百姓,大哥临死前托付朕,要朕交
给你们母子两一个信封与一对玉佩,说是此两物到你们母子手后可解国难。大嫂
,朕劝你节哀顺变,以国家为重,大哥之死,切记误办丧事!见此信后,即刻销
毁,大哥之信为二信封。」

  见是国家大事,便不是自己该悲伤之时,月香不敢怠慢,她坐起身来,拨开
那瓜子脸前披下的刘海,让司马玉拆读第二封信件。

  「玉儿,香儿,见字若见人,见此信时,我已将死,国家有难,我病重之躯
,无力回天,请你与玉儿代我解国家之安危,我之死不必伤心难过,我为国家而
死乃光荣骄傲之事,这对玉佩,为阴阳宝箱之钥匙,阴阳两箱藏于我家宅院仓库
木料下,第三根红木之下,请夫人与玉儿一同前往开启阴箱,四月后玉儿单独开
起阳箱,倒时你们自会明白。」

  一盏扑朔的烛火驱散了库房里的黑暗,旖旎模糊的弱光从侧面映照起忧愁美
妇的瓜子脸与妖娆身段,当然还有她旁边的白衣书生。

  「娘,是这个!」司马玉借着忽闪忽明的小小火焰,找出了两个精致小巧的
黑白箱子,箱子的锁孔是一个奇怪的半八卦形。他双手托起这两个父亲的遗嘱,
心里默念着,到底会是何物呢?月香沉默不语,只是拿出玉佩,对准代表「阴」
的盒子钥匙孔里一放,那盒子便「咔嚓」一声自动弹开。

  只见从盒子迸射出一道柔和的蓝色光芒,月香顺着光芒看去,看见一个蓝色
的小球,她轻伸出纤细的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的拿出那颗蓝色弹丸。

  「娘,这是什么?」司马玉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物品。

  「娘也不知……」月香也是一样,况且丈夫在世时,也从未给自己提起过。

  「咿……」月香美目一眨,看见那弹丸在空气里漫漫散逸开出一丝丝蓝雾,
而那弹丸开始越来越小,她闻到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幽香,而且香味越来越浓,而
自己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了,突然她看见那弹丸里迸发出一道蓝光,整个仓库的空
间都被这蓝光吞噬了起来。

  在这蓝色的空间里,眼前出现了她的丈夫,司马豪!司马豪光着上衣,漏出
结实阳刚的肌肉,微笑的笑着,而她开始感觉到胸口开始燥热起来,她感觉好像
她的豪哥回来了。「夫君,你回来了,月儿好生想你……」说着闪着泪花,娇软
的扑向了「豪哥」怀里……

  「娘,你怎么了?娘??」面对母亲突如其来撒娇似地拥抱与莫名其妙的几
句呓语,司马玉只觉得娘亲很似不对劲,哪里知道月香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幻想世
界里。

  「娘,你醒醒,我是玉儿,不是爹爹!」司马玉摇着母亲的肩膀,企图唤醒
魔怔似的月香,月香却抚起儿子的脸颊,含情脉脉的扑闪着媚眼,娇柔的软语着
:「豪哥,玉儿长大了好多了,你是不是也该奖赏一下我……」

  「娘,你看着我,我是玉儿!」司马玉推离倒在自己怀里神智不清的娘亲,
抓紧娘亲的双手,心里很是焦急。月香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没有要醒的意
思,只见那宽美的额头上渗出一些汗滴,她脸色通红起来,妩媚的扭动起腰肢,
晃动起一对桃臀,又贴在儿子的身旁乱言乱语起来。

  「豪哥,我还想要一个孩子,我想给玉儿生个小弟弟,给他做个伴,他念书
好苦的……」话语间透着一股一股女人唇里的兰香与撩人的少妇韵味,那恰到丰
满的的身段配起摇曳的烛火,让司马玉不由得意乱情迷。

  看到平日里庄重保守的母亲,一时间像个小姑娘一般一侬软语,本能的感觉
到口干舌燥。若这是昨天的一场梦境,司马玉绝对会透着性子,直接撂倒母亲,
并禽兽般的把母亲拨个精光,与这到嘴边的肥肉大战一场,但是司马玉知道,这
是现实,他强忍着心中的欲念,把通身酥软的月香控制在离自己理性的距离里。

  「难懂是刚才那蓝色的小弹丸??……」他想到那诡异的小蓝色小球。

  「会不会是……」

  「唔…」没容得他想完,司马玉感到嘴上一边柔软的炙热贴了过来,原来月
香的朱唇已经送到了司马玉的嘴里。

  月香搂着儿子的脖子,下肢贴在儿子的裆部似倒非倒得摇晃,她的磬首上下
微微耸动,嘴里给司马玉递送自己的丁香美舌,司马玉想抗拒这香吻,却被母亲
胸间散发出的迷人雌性熏得泛起美妙的迷糊,还有那吻住自己不放的朱砂唇与搅
乱自己思维的舌头,更是弄的他脑子里波涛汹涌,好像随时要冲破堤坝……

  只见欧阳月香调戏似的在司马玉嘴里滑开双唇,素手往儿子胯间一滑,隔着
白色的衣衫,熟练地轻握起儿子的鸡巴,在这男女之事还未完全开窍的司马玉面
前,月香这一下就像握到了含羞草一般,只是含羞草是萎焉下去,而这是霎时挺
立起来。

  「娘,快放开,玉儿和娘,不能有此举动的……娘,快醒醒……」司马玉拿
着母亲的双肩,踹起粗气,然而理智尚在,身体却不听使唤,那跟玉棍在母亲灵
巧的手上就被揉搓了那么几下,就不争气的一耸而立,一柱擎天,他尝试着拿开
母亲的双手,却又舍不得这难得的感觉。

  「这,只是在梦中才会有啊……」

  「和娘亲做这等羞耻之事……天地难容……」

  司马玉紧闭双眼想着,思想在头脑里角逐起来。

  当他睁开双眼时,更是让他若临仙境,只见母亲似舞非舞的贴起自己的扭动
腰肢,一件一件的拨落她的衣服,月香脱得上身只剩一件肚兜,下身则在月香一
个诱人又优雅的下拉裙子的姿态里显现出来。虽然灯光暗淡,但是司马玉仍能看
的到母亲漏出的洁白肩膀,那散发母香的一抹浑圆挺立的酥胸,那肉感与韵味兼
具的白玉大腿,那饱满又不失线条的妇人腰,还有那垫裤后面的桃臀,而月香妖
媚的电眼更是刺激着司马玉每一根本能的神经。

  他脑海里那座理智的大堤出现了一丝裂缝,顿时欲望的洪流奔流而出,将那
大堤不知冲到了哪个角落。

  只见司马玉喘着粗气,一把拉过眼前这早就令他心神不灵的美妇,将她压到
墙边,先是一顿撕咬似的狂吻,如同要吃掉这美妇一般,接着用舌头搅动着,好
像在发泄一样。

  「唔……唔……」月香被司马玉推到在地上,被弄的娇喘连连,苦于被他吻
住,只得由鼻里送气。

  唇分,司马玉猛的扯去母亲胸前的肚兜,顿时,一对蘸着粘粘的美人汗液的
大乳鸽暴露在了他兽一般饥渴的双眼中,司马玉捧起这对玉软,无师自通的拿捏
起来,他只是感觉这对乳鸽如此白皙饱满,令人怜爱,他非得占有不可。

  「啊……豪哥……你好坏……」月香随着儿子的触感摆动起上身,司马玉的
动作笨拙粗糙但是又不失温柔,沉浸在幻想里的月香觉得她日思夜想的「豪哥」
又回来了。

  「……不要咬……月儿……啊……好舒服……」司马玉一口叼住月香胸前的
左乳,开始肆意的吮吸起来,像婴儿一般贪婪使劲的嘴里,牙齿更是不老实的轻
轻咬动右边乳鸽的那株高耸的蓓蕾。

  「呀……不要这样看……夫君……你好坏……」随着司马玉撕扯掉月香的垫
裤,月香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洞房花烛夜时与司马豪结合前的场景,只是此时人物
换成了她的儿子,地点也不是那间洞房了。

  她双目害羞的紧闭着,头扭过一边,双手五指张开,隐约的挡住自己的私处
,像处女开苞一般的调调,让司马玉欲罢不能。司马玉拿过母亲的臂膀,将它们
抬到母亲的头上,那溢出着淫液的一片三角黑草之地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眼球,他
好奇的拨开这神圣之地,瞧见了一颗红润的肉豆,还有两片厚实湿润的花瓣。

  「嗯……啊……夫君……啊……别欺弄月儿了……啊……」司马玉好奇的拨
弄按压着那颗小豆子,那神圣之地的湿液便溢出的越来越多。他伸出一根指头,
进入了母亲那两片花瓣之中,霎时间感觉手指如被仙物紧凑的包围着,而他每次
将手指抽动一下,母亲便夸张的洋溢起胴体,那娇喘声也是随着手指的进出一声
比一声更加挑弄人心……

  「交合之地……」司马玉自言自语着。

  看过一些金瓶梅的他顿时明白了男女之事原来如此……

  他一把褪去自己的衣裤,将那坚硬挺拔的白色鸡巴小心的对准自己的生命之
门,只见母亲还在梦中撩人的呓语:「官人……我要。'我要'给我吧!官人…
…」

  他抬起母亲的下颚,又埋下头去,深深地轻咬住母亲的朱砂唇,「娘,玉儿
早就很喜欢娘了……」他心里默念着,下身往月香的玉腿间小心温柔的挺进。

  「啊……」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司马玉进入了月香的身体。

  初行的房事的司马玉,顿时感到下体若入天境,娘亲身体那圣洁的仙物经凑
的包裹自己的整个龟头,紧的让他感觉好似将他吸住一般。

  「玉儿……你在做什么?」正当司马玉感到飘入仙境的初始,月香开始恢复
神智,她感觉通身好似火烧,而下体穿来一阵久违多年的充实感,她看见自己的
双手正搂着儿子的脖子……

  「娘……我……我……」压在月香身上的司马玉见魔怔似的母亲又恢复原状,
不知如何是好……

  「啊?!玉儿……快拔出来……我是你娘亲……你怎么能做这等大逆不道之
事……」月香喊着,扭动起下肢,想中止这禁忌。

  「娘,我……我拔不出来……里面……好紧……」那结合之地好像真的难舍
难分一般,月香克制住理智想推开儿子,她向前挺进,却带动一次抽动,不仅是
司马玉,连自己也是感到一阵快意。

  「啊……玉儿……快拔出来……别动下身……」说着推起司马玉的上身,但
不知是司马玉故意还是自己力道不足,推到一半时,司马玉的重心突然下降一下,
又带起了花房里的一阵抽动。

  「啊……」月香这下倒好,司马玉好似明白了这行房诀窍,只见他缓缓挺进
下肢,带起了月香的又一下震颤的涟漪……

  「唔……啊……玉儿不准在动了……」月香强压着自己的娇喘,但这哪里逃
的过司马玉的眼睛,只见他笨拙的重复着那单调的动作,学着享受着母亲下体的
温软与销魂。

  「玉儿……你干什么……娘叫你快拔出来……拔出来呀…啊……玉儿……」

  而清醒过来的月香也感受这久别丈夫后的快感,但是伦理告诉她,给她快感
的不能是她儿子。

  「娘……这样舒服么……娘……」

  「啊……玉儿……你个……畜生。啊……啊……我是你娘亲……快……快停
止!啊……」

  「娘…刚才是您找着玉儿做的……」说着,司马玉胡乱伸出一手禄山之爪,
又开始玩味那对乳鸽。

  「……玉儿……闪手……啊……啊……」

  意乱情迷之中,她俨然记得刚才她到蓝光里和自己的「豪哥」相见了,她突
然记起之前那颗在空气里消散的蓝色弹丸,她顿时明白了那蓝色弹丸会是某种至
春之物,但是太晚了,随着儿子在自己身体上的肆虐,与那鸡巴的抽插离送,她
的理智仿佛在被这进出的节奏所侵蚀……

  「玉儿……啊……啊……不要这样对娘……快停止……快。啊……啊……」

  随着司马玉挺进的加快,月香已经阻碍不了自己的呻吟,而每句呻吟中的「
娘」对理智早已崩裂的司马玉来说,简直是一计又一计的春药,他看着母亲欲迎
还羞似的表情,更加乐此不彼的重复着这推进的姿势,疯狂的撞击着母亲的花房。

  「啊!!……啊……玉儿……不要……不要弄这么深……啊……」司马玉觉
得母亲蜷缩在自己腰前的双腿对自己的推进有所阻碍,索性抄起母亲两条白嫩的
玉腿进行交合,那结合处一下子爱液四溢,月香感到自己的那冠状的花芯被儿子
顶得好不满足,月香的花房生的比一般女子狭窄,而且比一般女子更深不见底,
原来的丈夫只是偶尔爱欲强烈时会企及到一二,如今却被儿子轻易玩弄到。月香
觉得下体好不快活,却又不敢纵意呻吟,毕竟这是乱伦之事……

  「玉儿……啊……啊……快快……」

  随着儿子的抽送,几年未行房事的月香仿佛忽然沉陷入远古洪荒的时代,不
可知的原始天地,只有粘液,变形虫,有刺的软软的水母,吸嘬的海葵,只有肉
的感觉,别的一无所有了。

  但这乱伦的罪孽感让她仿佛在全宇宙的黑暗里,在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喜悦里
死过去……

  儿子的鸡巴挺立在自己的身体里,以无限狂野的方式在移动、寻求、探索、
捏搓、紧压、抚摩,让她欲罢不能的随之呻吟,那下体传给她神经的一次次酥麻
与美妙,让她陶醉又害怕……

  月香所感觉的,在一次一次下体的满足之后,并不是一种解决,是肉体的解
除和摆脱,她甚至觉得儿子的那话儿比父亲的更青出于蓝……

  「娘……娘……玉儿早就很喜欢娘了……娘……」司马玉声音开始浑浊,全
身的抽动变得僵硬起来。

  「玉儿……不要弄在里面……快……快拔出来……」月香猛的记得,再过几
日便是自己落红之日,若是让儿子弄在里面……

  「娘……我……我弄不出来……」司马玉的下身好似不停指挥一般,仍然在
月香体内耕耘着……

  「你这孩子……不要在娘里面……啊……」

  「娘……你下面……好紧……唔。啊……」随着儿子的一声呻吟,月香的一
双玉腿紧紧地钳住了儿子的腰肢,她感觉下体泻出一股久违的体液,那阴液便随
着儿子第一次炙热的狂野灌溉到了自己的花房里……

  事后,月香发誓,自己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儿子做这天打雷劈之事,可
是这种禁忌之事一旦发生,就像种下去的野草,一旦发芽,难以撤除……

  第二次,司马玉晚上偷偷的摸进母亲的寝房,正好撞见了于那玉雕同乐的母
亲……

  第三次,月香教司马玉写字时,司马玉将月香拉进怀里,于是又半推半就得
开始了……

  第四次,月香在佛像前忏悔时,被司马玉再次推倒……

  第五次……

  每一次意乱情迷后,月香都会补发一次誓言,可每到下一次,自己又不知为
何陷入了司马玉的怀里,照司马玉的话说是,「娘,你早被雷劈成灰了。」

  这段时间里让她惊讶的除了儿子每天多起来的房事花样,还有儿子那惊人的
体力与儿子身体飞速的发育,几十天前儿子还很瘦小,可这么多天后,上肢竟然
长出结块的肌肉来。

  她经常说让司马玉注意身体,一滴精十滴血之类,可司马玉老是嘻嘻一笑,
说我在和娘亲天天锻炼呢,你看身体越来越好,搞得月香满脸的通红。

  彷佛母子俩忘记了司马豪的死,而这属于母子俩的二人世界,就这样延续着
……

  时光又回到现在。

  「玉儿,我们那天……到今天有多久了?」红木书桌旁的大床上,月香低头
靠在司马玉怀里,「嗯……娘亲难道每天还想多加数量?」司马玉坏笑道,他伸
出结实的臂膀,搂住月香妙曼的腰肢,

  「你父亲那会还有个箱子,你记得过了几天自己要去打开,凡事要以国家大
事为重,不要为了每日与娘做这事花太多心思。」怀里的娇人儿又开始了母亲的
一面。

  「嗯……玉儿都听娘的……后天去开箱子……」便随着月香那缠绵的唠叨与
美妙的胴体,司马玉进入了香香的梦境。

  第二个箱子,会是什么呢,为什么这阴箱里,竟是一付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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