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是指发生于有亲密血缘关系的家族成员之间的性关系。人类一直认为乱伦是动物的本性,也是人类的天性。原始社会,人类像动物一样过着群居生活,因要寻找食物,不断转移地方,留下年长者。这样人为的将长辈与子女辈分开,慢慢的将这种乱伦禁止了,这叫血婚制。我国到周朝才特别谴责乱伦。在十九世纪六十午代,有学者发现,猿猴不存在母子乱伦,对非洲的黑猩猩研究发现,在母子、父女、同胞间的乱伦并不多见。
人类区别动物的明显标志是性的文明,经过百万年的进化,人类已形成了以高等动物自称的生存方式,原始基因的遗留,使现代人们公开的近亲结婚逐渐减少,而隐匿的乱伦行为依然存在。本文对在2004年9月----2006年4月之间,临床咨询中6例乱伦来访者进行讨论,从社会学、心里学角度认识乱伦。
例1 地点在上海郊区,主诉者儿子,母亲40岁,临时工,月收入800元。概述:父亲在儿子十岁时与母亲离婚,以后没有再出新过,儿子18岁,独生子。离婚后,母亲常在夜里自慰,家里居住面积很小,母亲与儿子的床之间是用两个并列的衣柜隔开。一天夜里,儿子被一种很奇怪的声音惊醒,儿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在微弱的灯光下,顺着两柜之间的缝隙,看到母亲伏在床上自慰。他特别好奇,被母亲硕大白晰的臀部吸引,一夜没睡。
以后,儿子总要等到观看母亲自慰后才能入睡,在儿子16岁时的一天夜里,母亲没有关灯在自慰,儿子忍不住过去,将母亲翻转过来,发生了性关系,母亲并没有责怪儿子,从此儿子没有再上学,每天呆在家里盼着母亲回来,眼前不时出现母亲的臀部,白天不管母亲在做什么,视线没有离开过母亲的臀部,直到晚上在一起。他们这样过了三年,母亲认为儿子到了找对象的年龄,不能再这样下去,而儿子每晚都要要求母亲云雨,根本没有找对象的念头。
例2 地点为河南某中等城市,主诉者儿子,母亲38岁,初中文化,无工作,经常打麻将,父亲经商经常不在家,收入可观,住房三室一厅。概述:儿子18岁,上高二,经常上网吧,一天,在网吧玩到夜里l1点要回家时,网吧老板给他们看黄色网站,其中有国外的母亲与儿子的乱伦视频,回家后,当母亲去厕所或洗澡时,儿子就偷看母亲裸体,被母亲发现,母亲就对自己说脏话,夫妻之间的调情话,并问儿子敢不敢上自己,有没有能力搞自己亲妈,儿子被激起兽性,和母亲发生了性关系,。以后如果自己不愿意,认为对方是母亲,不能这样时,母亲就挑逗儿子。儿子不知通母亲为什么要这样,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对、是错,儿子问到:"自己认为似乎不应该,可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例3 地点发生在河南农村,主诉者儿子,母亲是农民,48岁,初中文化,无收入。概述:父亲工人,在儿子17岁时因高血压、心脏病去世;姐姐出嫁于外省。儿子初中没毕业,通过亲戚关系,在县里当上了公务员,小时候,家里住房紧张,一家四口睡在一张床上,直到自己8岁时才与父母分开,与姐姐睡在一起,到姐姐上高中。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个人睡觉感到害怕、孤单,让儿子陪自己睡。
一天夜里,当儿子醒来时发现,母亲光着屁股坐在自己身上,儿子看到母亲白花花的乳房,摆弄起来,他们发生了性关系,儿子没有责怪母亲,反而感觉很舒服,后来等儿子不再上学的时候,她们都变得更为主动了。儿子24岁时结婚,生一男孩,妻子不知道丈夫与其婆婆的事,她们住县城。儿子总是在需要时回乡下找母亲,认为与妻子在一起的感觉没有与母亲的好,也试着在妻子、母亲之外找过多个大龄女性,但都没有与母亲在一起的感觉好,不喜欢比自己小或同龄的女性。生活中也有自己的明友,经常在一起喝酒、打麻将。这样的生活使他有时有些矛盾,又管不了自己。
例4 地点河南某中等成市,主诉者弟弟,25岁,在工厂工作,月收入1000元左右,技校毕业,老小,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概述:姐姐28岁,刚结婚。弟弟住在姐姐家,住房三室一厅。一天夜里去厕所,听到姐姐房间有奇怪的声音,偷听一会,好奇,又去阳台上观看,姐姐房间开着夜灯,姐姐与姐夫做爱疯狂刺激,姐姐身材丰满,最初认为是姐夫欺负姐姐,但白天俩人关系很好,后来每晚都要去看,自己不能控制冲动,每次观看都要手淫,再后来想与姐姐发生关系,又认为不对,试图找过多个女性,认为没有姐姐身材好,也不能象姐夫与姐姐做爱的激情高、时间长。坚持了三个月,有一次,姐夫出差在外,自己向姐姐提出了要求,姐姐默认了。以后只要姐夫不在家,就与姐姐翻滚在一起,刚开始,姐姐只是被动接受,到后来就一点一点的迎合着弟弟,甚至主动调戏弟弟。在诉说时,有一种目的达到后的成就感和轻松感。。
例5 地点河南某中等成市,主诉者儿子,24岁,大学文化,派出所干警,未婚,月收入l200~2000元。概述:三个姐姐,排行最小,大姐36岁,银行职员,已婚,儿子10岁。母亲62岁,家庭主妇,父亲在五年前去世,家庭住三室一厅,大多是儿子与母亲在家住。一次大姐与同事喝完酒回到母亲家,说自己很不开心,要弟弟陪自己跳舞。放开音乐跳一会后,姐姐认为太热,要洗澡,并让弟弟先洗,当姐姐洗时,要求弟弟替她搓背,弟弟认为大姐对自己很好,像她的孩子似的,就只穿短裤帮姐搓背,看着裸体的姐姐,忍不住自己的冲动,就要求回卧室,对姐提出性要求,姐姐乐意的接受了,以后姐姐经常回娘家,弟弟担心被母亲发现,会被关进监狱,就给母亲买了一套睡衣,趁母亲试衣时,占有了母亲。母亲不但没有恼怒,反而说她早就知道儿子和姐姐的事。自此以后儿子经常与姐姐和母亲发生关系,到后来就是三个人睡一张床,互相安抚。
例6 河南某中等成市,主诉者父亲,父亲42岁,高中,经商,资产400万,母亲在女儿16岁时因病去世,一女24岁,高中没毕业,无工作,与父同住一复试楼。女婿从事计算机工作,本科毕业,在女儿17岁的一天中午,父亲在沙发上看电视,女儿洗完澡,只穿很簿的睡衣坐在父亲身边,并附在父亲肩上。父亲感觉到女儿乳房的跳动,控制不住,拥抱起女儿,抚摸亲吻,发生了性关系,女儿什么也没说,他们保持这种关系一直到现在。女儿于去年结婚,认为与丈夫在一起,没有与父亲一起有意思,等丈夫不在家时就去找父亲,父亲一直单身。
下面针对以上6个案例仅行分析:
发病率 西方学者芬克霍(finkelhor)研究:在新英格兰学院的凋查对象中,三分之一的人承认与自己的兄弟姐妹发生乱伦,国内还未有权威的正式文献报道。
乱伦对象 在这6例案例中有父女之间如倒6;母子之同如例1、例2、倒3、例5;姐弟之同如例4、例5;弟与姐与母之间如例5。
图腾崇拜 图腾崇拜中的图腾动物是"原父"的发代物。图腾崇拜的来源即在于那些被父亲驱除的儿子们联合起来,杀害并吞噬了自己的父亲以后产生的罪恶感、悔恨和怀念。
人类在原始时期对于性和生殖的崇拜普遍存在着,性与生殖仿佛成了一种超自然的力量,敬畏之心油然而生,人们敬仰着许多象征物。我国儒家讲:天与地,阴与阳,要交合才好,才是万物的生机。因此性行为是一种神圣意义的现象,是一种值得崇拜和讴歌的事。这种对性崇拜的遗风在这6个案例中,只例5、例2没有,其余几例均有。这种对性、性生殖的崇拜在乱伦中是普遍的,如例1中儿子对母亲臀部的崇拜高于性感受、例3中儿子对母亲性感受的崇拜,例4中弟弟对姐姐身体和性感受的崇拜是一样的,例6中父亲对女见身体的崇拜和后来女儿对父亲性感受的崇拜是一样的,这种性和性生殖的崇拜,混合和亲情是乱伦者越陷越深,欲罢不能。
性道德 性道德是以物质世界的基本规律为轨迹,社会进步为背景,通过社会舆论、传统习俗和内心信念维系并发挥作用的性行为原则和规范的综合。对乱伦本能的抗拒和排斥,使当事者自己也不认同。如此的不能接受,又实际存在着。生活中人们回避谈论乱伦,当提及时有强烈的情绪反应。这6例中除例4外,当事者内心都受到强烈谴责,而当欲望来临时,道德感便没有了。当性冲动与性道德相冲突时,原始的本能还是占了上风,当没有性冲动时,性道德使当事者痛苦。
依恋 男孩第一个性对象是母亲,女儿第一个性对象是父亲。俄狄浦斯情结是儿童对异性父母的依恋,并嫉妒同性父母。由于社会禁忌,儿童不得不压抑这种乱伦的性欲望,一旦同性父母不存在,被压抑的性冲动复活,性行为就指向异性父母。生活中一方面父母给孩子一些性刺激,如例3中,母亲对儿子提出要求要保护自己,与自己同睡一床;例6中父亲对女儿身体的抚摸。一方面儿女对父母性刺激反应导致对父母的依恋,这种乱伦的结果,使双方更加依恋对方,孩子对父母的性依恋增强。在性欲的领域里,最高尚的和最低级的总是相距最近。子女对父母的依恋和感恩,往往使得乱伦得意发生和维持。单身父母将子女当成自己的精神寄托,子女以父母为自己的保护神,相互的依恋使性能量指向异性对方。
性格特点 性格是个人在生活过程中形成的对现实的稳定的态度和习惯化了的行为方式。每个人的性格形成都经历了日积月累的过程,离不开人的社会活动。性格的好坏可以左右一个人的命运。这6个案例中他们共同的性格特点为;偏内向,爱幻想、缺乏安全感,内心世界充满自我想象和自我崇拜,他们只有以自我为中心的生活观,甚至认为自己的行焉不属乱伦,诉说时带有许多炫耀。
他们还表现为自控能力差,不能有效支配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激情和冲勤。不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幺事情不该做,如例3 儿子,尽管有妻子、孩子、工作,依然不能控制自己的冲勤,要去找母亲。不能调控自己的情绪,遇到需要得不到满足,不知怎么辨。如例1中的儿子,生活的中心只有性,不能走出家门与其它人交往。
后果 乱伦使得双方身心均遭受伤害这6例案例中,父母与子女的性关系,如例3、例6、例l对孩子的伤害是多方面的,表现在生活懒散,行为怪异,头脑不清,夫妻不和,孤癣、失眠等•
乱伦者考虑到名声问题,一般不对外人诉说,保持忍受、沉默。有的乱伦者甚至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否正常,是否合理,如例2中的母亲、例5中的弟弟,只知道自己的需要。这几个案例中,例1、例3、例6乱伦者不仅表现出自责、痛苦,双方之间还表现为情感的爱恋、感恩、彼此的理解和幸福感。这样几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快乐与谴责、享受与罪恶,使双方更难自拔。这是一种亲情掩盖下的性行为,使乱伦的情感保持持久性。
总评:乱伦发生于社会的各个阶层,与学历、经济、居住地关系不大,大多发生在神智正常的人群中。原本纯洁的亲情变得更为复杂,影响了自己的一生,即便自己成家生子,如例3 中儿子,依然不能摆脱对母亲性的吸引,时常回去寻找母亲行房事。
这6例案例中,乱伦还在进行着。最长者已经持续11年,如例3,最短者2个月,如例5。开始父母主动者如例3、例6,后来子女主动,这两例时间最长,而且子女均已成家。有想从中走出的,如例1中的母亲,而儿子每晚都在期盼、要求;例6中的父亲担心被女婿发现遭羞辱,而与女儿彼此的吸引又不能停止;有认为是对母亲的不敬,如例2中的儿子,而母亲需要时又在挑逗儿子,例5中儿子身为警察,一方面害怕被抓起来,一方面在母亲与姐姐的怀抱里,不能自抑。子女从青春期就背负着重,"我们的事不能说出去",孩子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中,深埋的痛苦冲击着大脑。
在这6例乱伦者思想中,更多的是彼此将对方当作感官刺激的实体,迷失在自我中。有人形象的指出这种性的欲望,就像吸食毒品一样,极易上瘾。人沦为感官的奴隶,情感的轴心只在俩人的性的需要上。乱伦象吸毒一样,对方性的欲望就象毒品对吸毒者的诱惑。
这6例乱伦者初始时均发生在青春期,是对性充满好奇和爱慕异性年长者的时期。对异性的幻想,性兴奋的产生和性欲望的增强,使他们在性本能刚刚觉醒之时,性行为指向亲人,沉湎于性感受中不能自拔。这样使他们不能很好的向外发展,不能接受其它异性。对外界的事物失去兴趣,不能将精力用到学习、工作和同龄人交往上,如例1、例4、例 5 ,即使结婚如例3、例6,依然不能接受对方带给自己的性感受。
家庭的许多"同题"都是互相依存的,这6例乱伦者彼此之间,经过无数次的互动、重复、强化,乱伦行为才得以维持。乱伦者之间关系界限不清,彼此依赖,谁离了谁都不行。成员之间的情感空间是欲望和亲情的结合物,这种深度亲密带来的愉悦感使彼此迷醉,对外的不信任和没有安全感,与通过乱伦获得的内心稳定,成了鲜明对比,这些复杂的情感交织着,痛苦着,纠缠着。
备注:
(1)本文发表于2006年,所以文中有些数据与现在可能不符。
(2)以下是一篇网上流传的一篇本文读后感,现附录如下,以飨读者。
附录(原文名:看挑战伦理道德极限的《6例乱伦者的心理分析》乱思):从 5月12日到6月初,伴随着亿万人荡气回肠的救灾赈灾真举,一些让人心烦意乱的杂音也时隐时现。面对人群的讨伐,有个声音引起了我的关注。这是一个因自己的失当行为和言论遭到谴责的人发出的声音。
他承认自己的言论是有挑战传统伦理道德的意思。不错,传统伦理道德遭到挑战,应该说近年来司空见惯。尤其是有了互联网这个平台之后,不少人因为挑战传统伦理道德而一夜成名。很多在国际电影节上拿奖的影片,也是因为挑战了传统理论道德获奖。或许,这是一种时代高速向前走引发的必然效应。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升,那种全民节衣缩食共度困苦年代的传统伦理道德门槛,面对当今的现实无疑在很多地方显得有点尴尬。虽然更多的人做这类挑战时一般是只做不说,但做的人多了便不用说也顺理成章了。更有一些引领这种挑战的"勇士","威猛"地站在风口浪尖,不仅做,而且喊声震天,让人不想知道都难。
我困惑了,面对网上诸如"道德勒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话"、"道德胁迫"之类的声音,恐怕不只是我一个人会有这样的困惑。回头看自己地震发生以来写的博文,隐隐约约觉得有种东西正在呈现出来。白天跟个朋友通电话,我这样说道:"从小学三年级开始一直到20岁左右,那是我读书最多的一段时光。很多东西都是那段时间被'植入'的,包括伦理道德门槛。这种东西几乎成了我文化本能中的重要支点,使得我的行为、思考和言论都逃不出这种'圈禁'。
仔细想过,觉得被这样的门槛约束住的人往往无法在现实中开心地'如鱼得水'。也反思,用这种门槛来要求其他的人,会不会有失公平?我注意到,最近网上和社会各界对挑战传统伦理道德持相反意见的声音大了不少。我喜欢用道家"正动"、"反动"的观点来看待变化(这里的"反动"不是贬义,道家的"正动"、"反动"指的是如同"白天"、"黑夜"这样的一对相互作用的事物的两面)。是否这些年某些方面的"正动"过强,所以相应的"反动"便应运而生?"
这话有点绕。其实说白了:就是这些年挑战传统伦理道德的事太多,于是,持相反意见的人憋不住了。历史上,很多这样的"憋不住"常常会引发大的变化。放下电话,觉得不管对谁来说,这都是个值得用自己的脑袋好好琢磨琢磨的事。
昨晚,在网上看到一篇学术论文,论文的标题叫《6例乱伦者的心理分析》。作为一篇用心理学和社会学的眼光去观照现实的文章,他们是把这些个案的当事人当成心理疾病的受害者看待的。不然怎样?难道用民间非学术的眼光去向这些人吐口水?当然,这些人你即使骂的再难听,他们也不至于有敢于出来回嘴或辩解的勇气。毕竟,用这种事来成名,未来什么在等自己实在不用多说。
看完6例乱伦来访者的资料,脑子很乱,我的感觉是坐立不安和心烦意乱,心情已不是"愤怒"、"恶心"、"厌恶"等等的词汇可以形容,赶紧抽身,到了户外,只想好好的喘上几口气。
夜风拂面,清净入怀(不确定)。冷静下来以后,我勉强接受了论文撰写人的观点:这些人是"病人"!其实也只有用这样的解释,心里的郁积才不至于块垒成灾。
既是极限,除非你能跳到极限另一头往回看,否则任何言语都会有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无奈。记得小时候在家乡,曾经听说过一个乱伦的事情。说是一个家庭,母亲病故,留下父女两相依为命。女儿16岁那年的夏天,同居一室的父亲看到熟睡中身穿单薄夏衣的女儿,终于没有控制住心魔,陷入了了乱伦的疯狂。以后的5年,这对父女就这样奇怪地继续同居着。终于到了女儿出嫁的日子,女儿觉得这件事应该让自己未来的丈夫知晓,便在新婚之夜把事情向新郎做了"坦白"。结果新郎告发了新娘和她的"父亲",两人随即解除婚约,"父亲"被逮捕并游街示众。
当时本人还小,不知道该对此事持什么态度。只是竖起耳朵听大人们议论,印象里很多人除了骂那个"父亲"猪狗不如外,都说那个女儿不该把事情告诉新郎。现在想来,大家的意思是:做了传统道德伦理所不齿的事就别说出来。
《6例乱伦者的心理分析》中的论述部分我就不转过来了,只摘录六个受访者的事件资料在此,是什么动机,我自己现在也无法准确表达。毕竟对这种挑战伦理极限的事情持什么态度,任何冷冰冰的理论术语好象都有点隔靴挠痒的尴尬。
"来访者1:发生在上海郊区,主诉者儿子。母亲40岁,临时工,月收入800元,父亲在儿子10岁时与母亲离婚后没再出现过,儿子18岁,独生子。离婚后,母亲常在家里自慰,家里居住面积很小,母亲与儿子的床之间是用两个并列的衣橱隔开。一天夜里,儿子被一种很奇怪的声音惊醒,儿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在微弱的灯光下,顺着两橱之间的缝隙看到母亲伏在床上自慰。他特别好奇,被母亲硕大白皙的臀部吸引,一夜没睡。以后,儿子总要等到观看母亲自慰后才能入睡。在儿子16岁时的一天夜里,母亲没有关灯在自慰,儿子忍不住过去,把母亲翻转过来,发生了性关系,母亲并没有责怪儿子。从此儿子没有再上学,每天呆在家里盼着母亲回来。眼前不时出现母亲的臀部,白天不管母亲在做什么,视线没有离开过母亲的臀部,直到晚上在一起。他们这样过了三年,母亲认为儿子到了找对象的年龄,不能再这样下去。而儿子每晚都要要求母亲,根本没有找对象的念头。"
对不起,原谅我无法再转录下去。只提示一下:在这6例案例当中,父女乱伦的有一例,母子乱伦的有四例,姐弟乱伦的有两例(其中一例是姐弟、母子在同一个家庭发生的)。不知其他人看到这些会不会象我,想马上出门找个空气新鲜的地界换换气?但无疑很多人心里都会说那句最近常听到的话:这种事不该说出来。
当然,挑战伦理道德的事情不能类比。但不管能不能类比,看到这些关于乱伦的案例时,我毕竟还是联想了。实在想知道,在指责别人"道德勒索"、"道德绑架"和"这种事不该说出来"之间或之外,还有别的对人类的未来更有价值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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